初出茅庐的愣头青,总是有着自已的倔强。
“我们这是去哪?”少年问。
同时,他在暗运真气,希望可以破开这锁链。
“如果你挣开了锁链,你打算怎么办?”林寒问。
“先撒个尿,不然我就要尿裤子了。”少年的回应很平静,
但,从他紧皱的眉头可以看出,事情大抵如此。
哗啦啦…
夺命枪被林寒收回,少年也解开了束缚。
他的第一个动作便是侧身翻滚,人翻出了马车,腰带已早早的解下,
在野草的头上洒下滚烫的青春。
“这是…”
少年愣住了,他看了看四周,
许多上了年纪的大婶,也有些小孩子随着爹娘进入城门。
“啪!”
一张字条拍在了他的后背上,是守门的兵卒,
“随地大小便,罚银三两。”
不觉间,车队竟已来到了石城的北门。
“我…”少年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给个面子。”
猞猁孙从车队前方走来,一只手握住了守城兵卒的手臂。
“好说,谁都有过不要脸的时候。”
兵卒的另一只手拍在了猞猁孙的手背上,一张五两的银票被他收在衣怀中。
“辣眼睛!”
鹦鹉尖叫从他的头顶飞过。
十余辆马车入城,自然是瞒不过暗中的眼睛,
很多双眼睛。
听雪楼分坛。
“主人,要不要我联络地下黑市把这些兵器甲胄卖掉。”猞猁孙问道。
“卖多少钱?”林寒问。
“起码这个数。”
猞猁孙手心手背翻滚了一下。
“呵呵。”
林寒皮笑一下,“今夜子时,你便将这些东西运出城。”
“运去哪里?”猞猁孙问。
“西北。”
……
一间密室,背瓢的少年面壁而立,他傲然于世,傲骨天成,
却不敌脖颈后的一截七寸枪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