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之下万物生,湖畔的青砖石缝中,一颗嫩芽小草终是突破了狭隘,呼吸到了新鲜空气,
那江湖下的混浊,它本就不愿品尝。
飘摇的小船,随波逐流,时而向前,时而向右,
也是左右不了自已的命运,
但,它却从未后退过。
一杯酒,二两银,
火辣入喉的畅快,纷纷扰扰的烦心事,
并苦涩,合欢笑,
与君把酒问青天。
船上的青年酒未上头,却上心。
“当世用枪的高手一个巴掌便是能数的清,你这杆枪,我却未曾见过。”
青年随意的向后一靠,身子倚住了乌篷,目光散漫,话音却是意有所指。
“你这柄剑也是有意思的很,不知榜上排名几何?”林寒问。
“我这剑天下第二,你这枪…”
青年笑了一下,酒坛子倒扣,又是一大口吞下,随手递给了林寒。
“你这枪,怕已经是天下第一。”
“咕咚…”
“青俊。”
林寒淡然回应,
随后一手托住坛子底部掂了掂,
“怎么?留着养鱼?”
手中的坛子腾空一尺,酒水聚成了两条线,
一条落入林寒口中,另一条却是飞入青年喉中。
真气运用到了极致。
“砰!”
酒坛子被一巴掌送走,横渡小镜湖,目标正是酒楼之中。
“再来两坛!”
“这…”
青年喝的倒是畅快,
“这种喝酒方法我还是头一次见。”
林寒没有回应,
这是春天的第一坛酒。
洽谈正欢,由东向西,一艘楼船已距离不远。
“喂…”
船头上,两个女子煞是好看,
但,一眼便能瞧得出是一主一仆。
衣着,永远是阶级的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