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兵卒们都不理解。
“你们看不见他的枪?那杆枪很凶。”
众人似懂非懂,看向了义庄中。
扑棱棱…
鹦鹉扇着翅膀飞入了院子里。
林寒并未沉睡,他已知道门外的情况。
并未插手,他也不想插手,
官场的是非,大多都是真相不白的,一介武夫何以起波澜?
两个兵卒并未和光同尘,带着自已的信仰,再来一世。
……
一夜无风无浪的过去了,
押解囚车的兵卒们走的很早,其中有一人一瘸一拐,
并非是昨夜刀兵受伤,
而是拍马屁的后果。
“咦咦咦…啊啊啊…”
鹦鹉站在墙头,晨起练声,尖细的声音传散八方,
惊走了燕雀,一只小虫因此而存活。
两根手指伸向了它,并未触及脖颈,鹦鹉声音戛然而止。
脖颈处的肌肉块一跳一跳的,它,条件反射形成了肌肉记忆。
“走。”
林寒纵身上马,鹦鹉落在了肩上,
第二个目标距此三十里。
汉中九龙寨三山两水扛把子,
单雄霸!
绿林好汉,俱是江湖草莽,
可曾缴税?可曾劳作?钱从哪来?
“踏踏踏……”
马如惊弦霹雳,劲蹄扬起尘烟,
一条河,宽一丈三尺,
纵身一跃便如云鹏,九龙寨,近在咫尺。
山门前,两座寨楼,八个人,十柄刀,
其中两个喽啰使的是双刀。
“站住!”
寨楼上的喽啰看见尘烟阵阵,一人一马疾驰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