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命枪的锁链延伸到了极限,林寒也忽的动了起来,
双臂抽枪运力,锁链横扫将整面墙都扫塌,也即将打折女人的腰。
“叮!”
匕首阻挡,女人并未被大力抽飞,而是用匕首抵住了这一击,
匕首顶在了第一段枪身上,
但,锁链却忽的抽向她的后腰,
脚下一个踉跄,她中招了,却并未受到重伤。
此时,林寒踏步而来,夺命枪已然恢复成银枪锁喉的形态,
枪势骤起,扎向女人的全身上下,枪影重重,无法分辨哪一击才是真的。
这女人功夫不弱,便是品级也与林寒相差无几,但她的兵刃太短,
短小无力又如何与且长且硬相提并论?
“砰!”
危机之间,女人扭身躲过了枪锋一击,枪头带走了她肩上三寸青衫布条,
内里一只鸳鸯头也被枪锋切割下来,伴着一寸血肉碎屑,洒在了墙上。
一个大窟窿被枪头扎出,女人情不自禁的生出了畏惧,
心头竟然有些许不敌便跑的念头。
借着林寒一枪挑破了门框,女人纵身而起,自楼梯三两步便消失了踪迹。
她的轻功很高明,即便是在慌乱的逃命之下,依旧非常优雅。
“呵呵。”
林寒冷笑一声,夺命枪挑起了地上破碎的布条,
“来。”
他对着鹦鹉勾了勾手。
扑棱棱…
鹦鹉落在了枪身上,两只小爪子握力非凡,丝毫没有打滑的走到了枪锋上,
将小脑袋贴在布条上,不过三五个呼吸,便振翅顺着女人的去路飞了出去。
林寒也不急切,提着夺命枪缓缓的下了楼,
三楼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是早已惊动许多人,但并没有人插手闲事,
能活着便已经是很满足了,为何要自已作死?
下了三楼,再下了二楼,
一楼宽敞的大厅中,还有些许的酒客在推杯换盏,
一个头发尽白的老头,手里拿着两个实心铁球在盘着,一个小姑娘约莫十八九岁的年纪,手里有两个核桃,也在盘着。
他,是个说书的。
“诸位,虽然是天色渐晚,但好故事都是晚上才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