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不想知道这只鸟长什么样?”也不等容词回答,喻言迅速给小红啾照了张,发给容词。
容并微微一笑:“既是你收养,自然由你来取名。”
喻言:“那就叫小红吧。”
他当初为了给容词取名,又是查字典又是上网搜索,琢磨好久才下决定。鸟又不是宝贝老公,自然不用太费心。
容词:“……”
小红啾:“……”
喻言一连打了好几个呵欠,容词看不到,小红啾却能看到,透过小红啾,容词便能感知到,他道:“时辰不早了,你该去歇息了。”
喻言眼皮子已经在打架了,不再坚持:“晚安。”
“晚安。”
退出游戏的喻言把手机往旁边一扔,关灯拱进被子,只需几秒,意识便陷入沉睡。
小红啾一直老老实实待在小盒子里,盒子被喻言放在枕头边,确认喻言呼吸变得均匀绵长后,小红啾才轻轻从盒子里飞出,歪歪扭扭的踩着枕头走到喻言头边。
它看着喻言的头顶,想起喻言不准爬头的警告,只得转向喻言衣领,顺着喻言的衣领拱进去,安安静静的埋在喻言颈边。
喻言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红色的房间,四周贴满喜字,燃着喜烛,头顶很重,伸手一摸,才明白自己头顶戴着凤冠。
低头再看,身上穿着华丽精美的喜服。
喻言:“……”
什么情况,他居然成了个新娘子!
还没等喻言想清楚,门吱牙一声,他警惕的看过去,便见一个人走进来——是新郎。
喻言想看清新郎长什么样,然而新郎面前似乎笼罩了一层雾,无论他怎么看都看不清,只能看到长发披肩,像墨一般。
长的应该不差。喻言心想。
喻言坐着不动,也没出声,想听听新郎会说什么,然而新郎什么也没说,替喻言摘掉凤冠,摘完就要动手脱衣。
“等等……”喻言赶紧抓住对方的手,就算要洞房也太快了点吧,话还没说完,对方的唇压了下来,喻言一口气上不来,瞪大眼睛。
下一秒,整个人腾空落在床上,新郎压了上来。
喻言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艰难出声:“你、你先告诉我你叫什么……”
“叫我相公。”新郎的声音清悦动听,听的喻言一阵恍惚,下意识抓住新郎滑下来的墨发。
声音这么好听,发丝这般柔顺,新郎定然是个美人!
接下来喻言的思绪陷入波涛汹涌之间,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
……
埋在喻言脖颈处的小红啾忽然醒来,抬头时喙在喻言脖子处滑过,闭着眼睛的喻言猛的坐起来。
眼中迷茫一闪而过,紧接着整个人像被雷击一般,脸唰的变得通红。
靠!
他居然做了一晚上的春梦。
跨。下传来的触感昭示着发生了什么,喻言翻身下床,几步蹿进浴室。
小红啾不察他的动作,落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晕头转向的站起,扇着小翅膀飞到浴室门口,来回不安的走动。
喻言把自己处理干净,将换下来的内裤团吧团吧扔进垃圾桶。
他以前不是没做过春梦,这次的细节虽然已经回想不起,但那感觉太真实了。仔细回想喜房的摆设,分明与游戏中成亲时的喜房一模一样。
所以,这是日所有思,夜有所梦???
喻言抹了把脸,难道这个梦是在提醒他,应该找个真正的男朋友?
毕竟游戏里的宝贝老公再好,也不是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