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失去了那么好一个金镯子,真真是让人心疼又肝疼。
内心里又把这股怨气记到了林芝的帐上。
常言说,乞丐不嫉妒百万富翁,却嫉妒比他混得好的乞丐。
井老太太偏就盯住了林芝,移不开目光,看见她日子过得顺畅了,心里就难受不已。
井小田那么轻易就说出拿银子换休书这件事,一直萦绕在井老太太的心头,挥之不去。
她慢慢开始后悔答应井小田的条件,转念一想,这文书算什么,撕掉就好,井小田也没有什么证据。
偏在这时,刚刚从城里回来的小伙计说:“在城里瞄到井姐儿了,好家伙,扮成个小子样,伶牙利齿的居然能把一双鞋子卖到三百文钱,好像还结识了一个很有来头的女子,女子还派人跟着井小田去要帐呢”
井老太太一听,心里更是咯噔一下,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左思右想,决定来个釜底抽薪,断了林芝与井小田的退路,把她们弄回井家来,就算无法从她们身上榨到钱,也不能让她们过上舒服的日子。
一早上,井小田正准备着做香皂的材料,忽然就听到了颇为霸道的砸门声,声音巨响,强硬,且很是杂乱。
敲得院子里的人都心惊肉跳的,面面相觑了半天,阿忠才应道:“哪位啊?来了,来了。”
拉开门一看,门外呼啦啦一群人。站在前面的,正是眉头紧锁的井福顺。
井福顺一见阿忠,就开口责备道:“大天白日的,关门闭户,敲这么半天才开,还像个过日子的人家吗?林芝呢?”
“老太太,姑老爷,我们小姐在屋里做针线呢,我这就去叫。”阿忠说着,转身欲走。
“站住,让你去了吗,一点规矩也不懂。”井老太太厉声呵斥着。
阿忠赶紧停下脚步,低着头,等着老太太训斥。
心中暗道:“看样子,真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呀”
耳边早已响起了井老太太的声音:“林芝出阁都十多年了,早就不是你们家小姐,而是井家大奶奶了,就连这个宅子,也做为嫁妆带到了井家,所以,你也算是井家的人了,以后,不能老是小姐小姐地叫了,这点规矩也不懂吗?”
阿忠一听,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看这势头,井家这是做足了准备,又来寻衅的。
不过听这话头,似乎有些不对呢,上次不是说好了,要用钱来把关系割裂开来吗?现在怎么又拿出当家主事的样子来,似乎是不想写休书呢,难不成还真是要把林芝母女赶尽杀绝
嘴上却一连声地说道:“老太太教训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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