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想吃什么?”陆清时整了整衬衫的袖口。
姜浅已经火烧眉毛了,她是真的不知道陆清时怎么还有心思问她早饭吃什么。
“随,随便。”
她答的倒是随便,可她的胃并不随便,陆清时沉静的目光朝她看来,“生煎包要不要?”姜浅快哭了,只要他把姜羽搞走,让她吃土都行!
陆清时出去后,姜羽果然没有进来。
她不知道陆清时和姜羽说了什么,过了半个多小时,她就听见陆清时和姜羽一起离开的声音。
她躺在床上,忽然就明白过来姜羽大约只是借着看她的名头来见陆清时,她好不好,病的怎么样其实根本就不重要。
姜浅又在被子里小睡了一会,直到齐嫂来敲门。
“浅浅,先生把生煎包给你做好了,你要不要现在起来吃?”
齐嫂进来,看见姜浅从床上坐起,又看见床上摊着的两床被子,说明昨晚确实两人睡在一张床上。
丫头身上就一件单薄的吊带裙,里头连胸衣都没有,齐嫂内心有些复杂。
“浅浅,你昨晚上,是不是又不舒服了?”齐嫂还在强撑着为她找理由。
姜浅从床上下来,背对着齐嫂将睡裙褪到腰间,然后从枕头底下摸出她的胸衣穿上,“我没有不舒服。”
齐嫂被她的行为吓得目瞪口呆。
丫头的胸衣在枕头底下。。。。。。那不就说明,丫头昨晚在先生的床上。。。。。。把胸衣脱了???!!!
齐嫂已经不敢想是丫头自己脱的,还是陆清时帮她脱的,身为陆家三十多年的资深老佣人,齐嫂思想就和陆家那些老古董一样,姜浅是陆清时一手带大的小孩,兄长是兄长,妹妹是妹妹,兄妹之间的楚河汉界泾渭分明。
怎么可以,浅浅她怎么可以?
更何况先生马上就要和姜羽大婚了啊!
齐嫂一口气没上来,然而等她老眼昏花的看清姜浅腰间的那一块类似手指弄出来的红痕,齐嫂差点原地去世。
这。。。。。。!!!
“浅浅,你老实告诉我,”齐嫂声音都在发颤,“你,你和先生,你们昨天晚上。。。。。。”
齐嫂简直语无伦次,“你们是不是已经。。。。。。”
姜浅穿好了胸衣,就转过了身子,年轻女孩的身体柔软又纤细,哪怕齐嫂这个年纪的人看了,也不由感到羡慕。
姜浅将睡裙的肩带勾到肩膀,没打算瞒着齐嫂,“我们没有发生什么,要是有一天发生了什么,也是我对他主动在先,齐嫂,哥哥是好人,是我不知廉耻爱上了他,不要脸的是我,跟哥哥没关系。”
齐嫂张了张嘴,愣是一个字都没发出来。
直愣愣看着姜浅走出卧室,她又直愣愣看着床上的两床被子,一床叠的无比整齐,一床凌乱的不像话。
齐嫂闭了闭眼。
作孽啊。
……
姜浅上午复习了半天的考题,下周就是毕业考,她现在还没有正式入职,所以假期多,又因为这个月总是在生病,陆清时干脆就让她休息在家。
中途齐嫂给她送了一盏燕窝和半碟水果,这些都是陆清时每天勒令她必须吃完的,吃了一个月,她整个人都胖了三斤。
齐嫂知道她不喜欢喝燕窝,但没办法,先生让她监督着丫头喝,监督到一半电话来了,老宅的佣人问她什么时候在家,要来送先生大婚宴席的礼金。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