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那么严重了?
两个人在附近的公交站台上了车,二十分钟后进了医院。
挂号。量体温。
最后,医生果断的开口,“掉两天针吧。”
田子航下意识的就要反对:
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感冒发烧罢了。
怎么就严重到打吊针,挂水住院的情形?
只是还没轮的到他出声呢,陈墨言果断的点头应下。
同时,那双水汪汪好像会说话的眼抬起来,就那么幽幽的瞟着他。
看着他。
看的田子航滚到嘴边的话不知道怎么的就咽了下去。
这还不算,同时,他还鬼使神差的在陈墨言的双眼注视下点了头,应了好!
事后,田子航再想反悔,这针都打到手上去了。
陈墨言则忙前跑后的看着他。
一会问他要不要喝水,一会问他饿不饿的。
这样的情况下,他还能说啥?
算了,打几天针就打几天针吧。
他这样一想,便也就神色坦然的坐在椅子上,慢慢的等时间。
对面的椅子上。
陈墨言可是一直盯着他呢。
看到他神色里头的松动,不禁在心里头比了个胜利的姿势。
之前,她可是一直担心田子航不顾一切的要回家呢。
要真是那样。
自己还不知道要费多少心思去劝他留下来……
还好。
田子航的住处离着这里只有二十多分钟的路。
所以,他们一开始就没准备住在医院的。
两瓶水挂完。
又开了些退烧的药,陈墨言直接从医院找来水喂着田子航吃下去。
这说起来也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临走的时侯陈墨言不放心,又拿了体温计重测了一遍。
嗯,三十七度八。
虽然还是高。
但却已经在逐步的往下退。
而且,这退烧药才吃下去,挂水的药效果然发挥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