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七天,可谓是地狱般的生活。
蓝思妤倒是被养的脸色红润,笑容常在,还假惺惺的递菜给我,结果可想而知,被宗政烈给拦回去了。
出院没出成,我心塞的琢磨着宗政烈这么对我的原因。
想来想去,得出一个结论。
宗政烈在报复我,报复那天我救古慕霖的事儿。
毕竟在见古慕霖之前,我们之间还处在难舍难分的状态。
第九天,我趁着蓝思妤去做复查,偷偷给病号服里套了件情·趣内·衣,在宗政烈进卫生间洗手之际,闪身进去,直接反锁了门。
唇角一翘,我扬起之前在镜子里反复练习过的妩·媚微笑,靠着门就开始解病号服的扣子。
我总得跟他和好,否则在这种我为鱼肉他为刀俎的情况下,受苦的还是我。
所以我选择了先低头。
宗政烈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用手帕细细的擦着每一根指头,像是在看一场跟他无关的表演。
我心中憋着一口郁气,将病号服解开,上前就打算抱住他。
手还没来得及环住他的腰,他的长指就点住我的额头,把我退远了几分。
他嫌恶道:“白子悠,你对着镜子好好看看你这副贱·样,这么几天就欲求不满了,嗯?”
“古慕霖这么些天大概也养好了,你不妨去找他满足你,嗯?”
他声音凉飕飕的,尤其是最后那个尾音,充满了嘲讽。
果然,他是因为古慕霖生我的气。
我将病号服的裤子蹬掉,双腿微曲,用力一跃便环着他的脖子攀附在了他的身上。
他被我撞在了洗手台上,单手托住了我的身子。
我发挥优质情妇的职业素养,用脑袋在他的颈窝里蹭了蹭,软言软语道:“别生气了,人家知错还不行吗?”
他捏了捏我腰上的软肉:“哪儿错了?”
我狗腿道:“哪儿哪儿都错了,惹你生气就是小的的错,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吧。”
“别再虐待我了,好不好?”
我说着就在他的脸上亲了又亲。
他大概是第一次见到我狗腿的样子,忍不住就笑了。
他按着我的脑袋,将我推离开他的俊脸,打量了一下我身上的衣服,问我从哪里搞来的。
我摸着他的喉结,说我让郑哥按照你的喜好买的,怎么样,好看不。
他一转身,便将我放在了洗手台上。
站在我腿·间,他透过镜子看我的后背:“庸俗。”
我哦了一声,说那我脱了吧。
他喉头微动,眸光暗深,道:“脱了更俗,还是穿着吧。”
我摸他的腰带,说我就是庸脂俗粉一个,谁让你大鱼大肉吃多了,现在只能吃可口的小葱拌豆腐了。
宗政烈突然就笑了,他抬手看了下手表,探手就解皮带。
又是在医院。
我不由就想起了第一次见到他的场景来。
那时候是在公共卫生间,这次是在私人卫生间。
我撑着身子,承受着来自他的风雨,问他还记不记得我跟他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他冷笑,说我还有脸问,明明知道古家曾害的我妈差点自杀身亡,还跟古慕霖来往那么密切。
一提起古慕霖,我的情绪就有些低落。
我抿着嘴,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