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栽倒在雁唯身上,迷迷糊糊中感觉身上微凉,摸索着自己身体,光滑一片……
今日酒真的喝了很多,将士们猛灌,还有百姓敬酒,她照单全收,此刻头疼晕的厉害。
虽身边气息熟悉安稳,但脑子一团浆糊的卫落还是本能觉得不对,想要睁开眼睛时,却发现眼前红蒙蒙一片。
手脚也被什么柔软的东西,拉伸束缚起来,眼前应是蒙了东西。
“雁……雁唯?”
“嗯,我在,将军还是叫阿唯吧,我比较喜欢听。”
“阿唯。”卫落迷迷糊糊的重复,并未发现和自己对话的并不是女音,也没用本宫的称呼……
“呵,酒醉的将军好乖,将军,我们新婚还没喝交杯酒不能睡,将军张口。”
卫落听话的微张唇瓣,有什么柔软触感的东西附上,辛辣酒液入喉。
本就不清明的心神,更迷糊了。
被亲的闭不上嘴,还不知反抗,只能任由雁唯掠夺。
见她脸都憋红喘不过气,雁唯才大发慈悲的收回唇舌,顺着肩颈吮吻。
双手揉捏身前的娇香软玉,听着那在演舞台上说出气势十足话语的小嘴,不断传出要溺毙他的娇吟。
雁唯额头隐有薄汗,变了一副面相的俊美容颜不再有丝毫女气,反而满是隐忍的欲望。
凝视卫落蒙着红绸的面容,选择不再按捺。
拉起卫落脚裸……
“嗯……痛!你在……做什么?”
雁唯化身为狼之前,最后说了一句“乖,只是梦,放松。”
卫落还真就松懈绷紧的身体,让雁唯有了可乘之机,逐渐开始疯狂掠夺。
卫落此刻想的是,梦?放松的效果好像不怎么好用……
整夜,卫落被口渡了无数次烈酒,以至于酒从来没醒过,只觉得身体的疼痛从一处蔓延了到全身。
她是梦见被活活打死在战场吗?
日上竿头,方彻底清醒,低眸看向自己,新郎官的服饰完好无损。
眼底有些怀疑,坐起身……
喵的,雁唯这个混账真以为把衣服给她穿上就什么都掩盖住了,她又不是不通人事的傻子?
她的腰……
强行起身,走到铜镜边掀开衣领,光洁一片,什么痕迹都没有。
呵,还做足了细节,但是她身体内部的酸痛,他又岂知?
估计也是第一次,并不知女子同房过久的身体反应,还以为这就遮掩住了。
这个傻子!
房门被推开,打好温水的雁唯进门,看着卫落掀开衣服照镜子。
眼神微闪道:“将军看什么呢?莫不是又哪受伤了?”
卫落面无表情:“本将对自己身体的血液计量的很清楚,昨日必然有流血的地方,可奇了怪了,身上没有伤口啊!”
666在灵魂里笑的翻滚,主神真的是下界重修神格学坏了,什么话都说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