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明月如同被施了定身术一般,望着仿佛痒痒得意的它,竟然没来由的吞咽了一口口水。
平日里舌灿莲花的韩佑,想着化解尴尬,可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憋了半天,韩佑鬼使神差的来了句:“看吧,动态比静态大多了吧。”
邬明月木然的抬起头,望着韩佑,满面呆滞。
韩佑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子,这说的是什么鬼。
二人四目相对,又憋了半天,韩佑干笑道:“你知道把地上的草都除干净了,就会显得树木很高…”
韩佑顿了一下,叹了口气,决定闭嘴了,血液都不往脑袋上流了,说话根本不过脑子!
“登徒子!”
邬明月终于回过神了,气的花枝乱颤,一巴掌就呼了过去,结果韩佑没怎么样,邬明月手掌震的升腾,如同扇到铁棍上似的。
又骂了一声,又羞又怒的邬明月跳下床就慌乱的跑走了。
韩佑冷笑不已,算你跑的快,要不然,呵,定要你吃俺老孙一棒!
不过转念一想,韩佑又觉得很是诧异,邬明月也不是没老公,结婚那么多年了怎么和没见过市面似的,难道是因为…今天见的世面太大了?
慌乱不堪的邬明月慌忙的跑下了楼,一直出了小院,脸都如同一个熟透的苹果一般红彤彤的。
来到外面,邬明月才大大的松了口气,可却是越不愿意去想,越是不由自主的想起刚刚的那副大场面。
又羞又怒的邬明月这才想起自己还问清楚马家是怎么回事,可现在再回去又要丢人,不回去吧,又得不到一个答案。
思前想后一番,邬明月决定今夜作罢,改日。
面色发红的邬明月刚要离开,突然见到前面走来一群人,其中一人是被押着过来的,五花大绑。
被捆绑的男人鼻青脸肿,但是身材极为魁梧,低着个脑袋嘟嘟囔囔的。
随着不断接近,邬明月满面厉色,娇斥道:“马封侯!”
被押来的正是马封侯,旁边跟着伏鱼象等一群南边军杀才。
本来马封侯正在赌档赌钱,结果突然伏鱼象等人冲了过去给他绑了,要带他去见天子。
马封侯都没挣扎,习惯了,阳谋呗,要的就是个出其不意攻其无备,他都懒得问原因。
“诶呦。”马封侯轻佻的吹了声口哨,桀桀怪笑:“这不是那天阉的婆娘啊,怎地了,忍不住夜里跑来勾搭野男…”
说到一半,马封侯突然楞了一下,目光越过邬明月看向身后小院,眼珠子瞪得溜圆,他知道,那小院是韩佑的居所。
马封侯脱口叫道:“原来你是韩佑的女人?!”
邬明月羞怒交加,刚要骂,被五花大绑的马封侯连忙站直身体,又弯腰施了一礼。
“大爷不知…不是,马某不知邬姑娘竟是嫂夫人,之前多有得罪,还望嫂夫人见谅。”
邬明月傻了眼,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既是震惊目中无人的马封侯竟然主动道歉,又想辩解自己根本不是韩佑的女人。
邬明月恨的是马家人,马家人多次羞辱她的夫君,马封侯那嘴最贱,单论嘴炮攻击力的话,比马如龙还可恨。
就在此时,身后的伏鱼象突然一脚踹在了马封侯的后腰上。
“扑通”一声,马封侯跪倒在地,伏鱼象怒道:“连我家少爷的女…连少夫人都敢轻薄,小的们,给象爷往死里揍他。”
一群人登时扑了上来一顿拳打脚踢。
马封侯那是挨揍的老行家了,根本不还手,还手也没用,挨揍挨的更狠。
邬明月张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