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多想,就见旁边来来回回的,中间正好没人。
谁知刚上台阶,守中间的武卒将水火棍一顿。
武卒估计天天在这站岗,晒的和几内亚大狒狒似的。
拧眉望着韩佑,武卒沉声道:“監生,側門入!”
韩佑面色莫名。
看看,看看人家国子监,连看门的都这么有文化,说话都是繁体字。
指了指自己,韩佑说道:“韩佑。”
“你喊左也沒用,走側門。”
“韩佑。”韩佑指着自己的脸:“京兆府府尹之子,韩佑!”
“韓…”
武卒腚眼一瞅韩佑,顿时弯腰行礼。
“小的有眼無珠未認出是少尹,少尹莫怪。”
“监生不能走中间?”
武卒抬起头,毕恭毕敬的回道:“是。”
“那谁能走中间。”
“祭酒、學官等大人。”
“哦。”韩佑挠了挠下巴,后退到了台阶下。
武卒没见过韩佑,但是也属于京兆府统管的,好奇的问道:“少尹您來國子監是尋人麽,若是尋人,哪涼快您上哪待著去,莫要累着,小的把人給您叫来。”
“我来读书的。”
“讀書?”
武卒惊呆了,堂堂少尹,不去花船青樓耍,跑這下三濫的地方讀書,怎麽這麽沒出息?
“继续看你的门吧。”
韩佑下了台阶,从左边的侧门走了进去。
监生都是儒袍,韩佑今天穿的也是白色儒袍,除了年纪稍微大点,长的稍微帅的,比较有气质外,和其他监生也没多大区别,路上倒是没人望去。
韩佑则是一边走一边观察。
国子监建筑不多,空地居多,绿草茵茵,满是参天古树,随处可见石桌、石凳,不少学子捧着书本摇头晃脑,和身上长蛆了似的。
径直走,有一汪池塘,池塘有桥,木桥,叫做文尺桥。
一进国子监,水声鸟声读书声,声声鸣叫,听的久了,仿佛都变成了一种声音,想后千般皆下品,思前唯有念书高。
过了桥,则是状元楼,里面贴的全是“墨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