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墨璃似乎是早就料到是此番情形,叮嘱几句让大家好好过年,便放他们回去了。
倾城挑眉看他,神情颇为戏谑:“皇上您这不是脱了裤子…”
南墨璃身形一晃,转瞬便到了倾城身边。不待倾城说完,便弯腰吻了下去,倾城来不及反应,唇瓣便被一个温热的唇堵住。
南墨璃身上的寒竹气息霸占了她的呼吸,倾城有些缓不过气来,却还是乖乖的伸手搂住南墨璃的脖子。
南墨璃似乎是有些吃惊,动作顿了一下,随机唇角扬起,温和地吻着她:“脱了裤子做什么?嗯?”
倾城小脸儿变得通红,看着笑的一脸邪魅的南墨璃,身子有些僵硬,神情很是扭捏:“娘说过,好孩子不能说脏话。”
南墨璃笑的愈发风华流转:“为夫还以为,城儿是说脱了裤子上榻生宝宝…”
倾城窝在南墨璃怀里,心里痛斥南墨璃满脑子龌龊的想法,抬腿便想着踢他一脚,却被他捏住靴子,一眨眼倾城的靴子就被脱下,小脚丫被南墨璃握在手里,倾城挣脱不开,愤懑转身不理他:“流氓!”
南墨璃凑到倾城耳边,声音低沉暧昧,缱绻绵长:“城儿总说为夫是流氓,为夫不流氓一下不就辜负了城儿的期望?”
倾城一下子汗毛炸起,警惕的瞪着他:“你要干嘛?!”
南墨璃鹰眸潋滟生辉,让人沉沦其中,不能自拔:“耍流氓…”
卧槽,倾城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不禁心中狂吼:这难不成是那个传说中的理直气壮的耍流氓?
南墨璃将倾城扑倒在榻上,在倾城的身上逮到哪儿挠到哪儿,倾城咯咯的笑着在榻上打滚儿,眸子里水汽氤氲,像是一泓月色倒映在水中:“墨璃你别闹了!我怕痒!”
南墨璃挠的愈发欢快,嘴里念念有词:“离大婚还有两个月,为夫只能摸两把解馋,等到了大婚之夜…哼哼。”
倾城觉得,嫁人还是要找个老实的,像是这个一肚子坏水的色狼,定是被吃得干干净净,骨头都剩不下。
半晌,倾城朝服不整,发冠歪斜,水眸红彤彤的像只娇俏的小兔子。
南墨璃将倾城的发冠取下,手指做梳帮倾城理了理头发:“爱卿如孤雁,伶仃可怜,何不飞入帝王家?”
南墨璃只觉得心情大好,相遇的那天,就像是昨日一般,转眼间,心心念念的小姑娘,便已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马上就成了自己的妻子。
正所谓心去无人知,情来不自禁。他们两个,便是最好的安排。
长相思兮长相忆,两情正是长久时。
只想,今生用我的心牵你的手,与暧昧无关,与柔情相伴;与风月无关,与浪漫有染;爱在心底蔓延,深情缱绻。
城儿,我以江山为聘,许你一世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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