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绸缪,过后又怎收束四散的淫心。
不想去思考了,她的魂被勾住了,弦也断了。
六两金,六两金!不含酒水。
这不是她应该做的,然她已难再逃这艳网色阱。
腰带宽解,太夫华美的衣裳脱得义无反顾。踯躅不再是太夫了,而是先生的妻。
两手捧住真冬的手,叼起她的指尖,看她舔了下唇,踯躅笑了。
“先生强欲,何以偏作一张寡欲脸?”
“这般长相实非我意,对不住。”
拉着她的手送进襦袢,踯躅难忍嘤叮。
先生的手,她所渴望的手。
“身子未好,前夜,先生不还是和踯躅做了?可有半分怜香惜玉?”
抓住她的手去抚摸自己的乳峰,踯躅口溢呻吟。细长的手握笔有力,也能要她欲仙欲死。
乳首凸起,光轻扫过也足够激人情欲。她对别人未有这敏感。
“先生,踯躅想要先生的疼爱……啊……”
喘在真冬耳边,踯躅断续喃言:“先生,还请用您的手送踯躅往生……”
至熟至软的乳峰满满托于掌心,真冬用拇指指腹去揉搓她的乳首。
她揉搓她的乳,她揉搓她本就不坚定的意志。
“这样吗?”
那是先生的声音吗?是带了笑吗?
浑身酥麻,一手扬后勾住她的背,踯躅半张朱唇:“先生,吻我,先生……”
真冬不依,她看痴了这张魅惑的脸,她的泪痣她的桃花眼。
“先生、先生……”
加重指腹力量,于踯躅要吟不吟之际真冬方与她接吻。
小臂抱伤,这伤痛也能刺激得人淫意涨脑,色欲攻心。
“是这样吗,踯躅?”
先生强欲上来时嗓音总有些低哑,光听着就能湿身。
歪身倒被,领口大敞,两乳半露犹藏,踯躅倒在真冬最后的理智上。
“先生。”
她抬起右腿,用脚尖勾下真冬的眼镜。
“听说眼镜很贵,先生得好好摘下才是。”脚尖时重时轻,时疾时缓地下滑,她的唇,她的喉,她的锁骨,她的心口。
是故意的吧,好把腿张开,好显耀她盛开于明媚春光中的踯躅花。
摘了脚上眼镜,真冬并未放手这不老实的脚。
佳人玉足,白皙雅致,最适下流。
眸瞩踯躅,真冬吐舌含住她的脚趾。
“下次记得用手,真的好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