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孟良臣喝大了。
最后,还是孙连成付的账,并且将孟良臣送回家中。
在这点上,孙连成也没斤斤计较。
老话说得好,家有贤妻,不遭横祸;家有悍妇,老公抹布。
孟良臣的老婆穿着很时尚,明显跟孟良臣不是一类人。
望着被孙连成架回来的孟良臣,孟良臣的老婆李小菊是一脸的嫌弃,左手捏着鼻子,右手在面前扇着风:“这是喝了多少,这么大的酒气。”
“不多,不多,我们哥俩才喝了两斤。”醉意朦胧的孟良臣抬起头,回了这么一句,因为喝高了,舌头有点打结。
“喝吧,你就喝吧!早晚喝死你算了。正事不上心,你要是将你喝酒的功夫拿出一半用在跟领导处好关系上面,你现在也就不是个文史科科长了。”
说这话的时候,李小菊一脸嫌弃的看向孟良臣。
“你懂什么!世人独醉我独醒,世人独浊我独清。”
“你就清吧,清有个屁用,能加官进爵,能提副处嘛。”说这话的时候,跟孙连成、孟良臣保持距离的李小菊指挥着孙连成将孟良臣架到沙发上躺下。
“你…………”
“嫂子叫我小孙就行了。”
“小孙,你先回去吧。”
“嫂子,孟学长他喝的有点多,你看是不是弄点苹果醋亦或者醒酒汤…………”
没等孙连成把话说完,李小菊不耐烦的挥着手:“知道了,知道了。”
人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在孙连成看来,自已也就没必要留下徒增不自在。
次日。
汉东政府办公厅,文史处。
阿嚏!
阿嚏!
阿嚏!
接连三个喷嚏让孟良臣差点没将心肝脾肺喷出来。
“老学长,你这…………”
“唉!昨天光着膀子在沙发上睡了一夜。不说这些了。”一摆手,之后,孟良臣心生愧疚的说道,“连城,你看我这事办的,昨天说好的我请你,结果还是你付的账。”
“说这些没用的干什么,跟我见外了不是。对了,我那还有点感冒药。”说到这,孙连成将感冒药取来,然后交给了孟良臣。
起初,孟良臣还拒绝来着,说什么咱乡下来的,身体没那么娇贵;可是在孙连成的劝说下,孟良臣还是吃下了感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