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老何,你也是几十岁的人了,出门在外,能不能别把脑子落在家里!”
郑必昌提醒道。
“郑必昌同志,你这话啥意思?什么叫我把脑子落在家里了?你是说我没脑子了?”
何茂才有点智慧,但是不多。
他还是能听的懂好赖话。
刚刚何茂才还与郑必昌亲昵的跟亲兄弟俩似的,这会说撂脸色就撂脸色了。
只见的何茂才手指着郑必昌,先是问了一句:“你老小子是不是想跟我做切割?”
紧接着,何茂才威胁道:“我可告诉你,我做过的那些事情,你也有份,你别想着…………”
后面的话,何茂才说不下去了。
气得咬牙切齿的郑必昌一把打开何茂才指着自已的手,压低声音:“你在这说这话干什么,怕别人听不到啊!”
之后。
郑必昌一脸紧张的看向四周。
“看你那胆小如鼠的样子。没人听到,也没人听懂我在说什么。就算他们听到,听懂又如何。这里是银山县,还不是你我两人说了算。在这里,咱们还不是呼风唤雨、言出法随。”此刻,何茂才脸上透露出几分小傲娇,随后一脸鄙夷的盯着郑必昌,“老郑,你知道我最烦你的是什么嘛,就是你这娘们唧唧的德行,你到底在怕什么,你瞅你那损样,你爹妈在造你的时候,是不是少给你造了个胆啊。”
面对着何茂才的嘲讽,郑必昌一言不发。
这可不是说郑必昌有容人之量、大度。
而是何茂才说的这些话,他是一句也没听进去。
“这不是李达康那辆专车吗?啥时候出现在这里的?”因为银山县跟金山县是兄弟县,而李达康那个县长又不是一般的县长,曾经做过汉东常委赵立春的秘书;故此,对于金山县那辆唯一的吉普车,郑必昌并不陌生。
望着那绿皮吉普,郑必昌心中泛起了疑虑。
俗话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在听说何家爷俩又打起来了,还是在县政府门口大打出手。
就怕事情坏在何茂才身上的郑必昌,一刻也没耽搁,他放下县里头大大小小的事情,跑到县政府门口充当和事佬。
来到银山县县政府的时候,郑必昌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何茂才跟何雨柱爷俩的人上。
都说打是亲,骂是爱!
那爷俩可是够父慈子孝的。
人脑袋都快打成狗脑袋了。
也就是这会麻烦事已经解决,郑必昌的精力才会被分散到周围。
坐在绿皮吉普车上的孙连成,见郑必昌向着这边看了过来,知道自已是时候登场了。
望着何茂才那早已消失不见的儿子离去的方向,孙连成心中有了一个计划。
也许,撕开银山县这个穷山恶水之地黑网的突破口就在何茂才那儿子身上也说不定。
“小徐,咱们下车吧!”
孙连成对徐有道说了这么一声。
远处。
被郑必昌当成空气的何茂才,这会火气更大了。
不!
在他看来,郑必昌哪里是没将他当空气啊。
毕竟,空气很重要。
谁都离不开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