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么的轻易。
那么的写意。
仿佛本该如此。
柳剑南彻底服了君剑尘,心悦诚服。
或许做君剑尘的记名弟子也没什么丢人的。
他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会有无数天骄妖孽都跪着喊着要求君剑尘收徒。
詹台凤双手狠狠抓着头发,双眸中布满血丝,满脸难以置信,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如同得了癔症的喃喃自语道: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詹台凤都快将整个头皮都给撕扯下来,她原本对君剑尘轻蔑,蔑视,鄙视,鄙视的情绪在这一刻全部被滚滚碾压而过,好似被人狠狠的扇了一耳光。
“啊——!”
段冰叶面上满是震怖之色,面庞苍白无比,眼球瞪得老大,遍布血丝,如同活见鬼一般。
她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她抓狂了。
她疯癫了。
如果前一秒她还握着世上最值钱的潜力股,可在下一秒,她却不屑一顾的抛弃了,选择一个绩优股。
可千分之一呼吸后,绩优股一下子变成垃圾股,而且是最差最差茶道爆的垃圾股,持有不仅不会升值,而且会让她赔的倾家荡产,永无翻身之日。
这种反差让段冰叶为之疯狂。
不疯也不行。
疯了还能活在梦中。
不疯只能接受残酷到令人发指的现实,活在永远暗无天日,永远没有希望的日子里。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痛苦。
痛彻心扉。
痛不欲生。
“啊——!”
段冰叶双手抱头,歇斯底里的尖叫,哇的喷出一口血箭。
面色惨白无比,如同涂了厚厚的粉底一般。
韩擒虎眼睛都看直了,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恐怕就是上官云也没有这般通天彻地的手段。
此刻他内心是后悔的,后悔为了上官云对付君剑尘。
擂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