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介意的,要不要一起洗澡?”
姜央的话不合时宜的响起。
阮文礼动作停了三秒,终于被她气笑了。
看着她,唇角勾起一抹笑:“对不起,今晚只能委屈你,而且,你还是要在下面。”
姜央看着他带笑的眼睛,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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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里坐着十几个人。
房间窗户洞开,仍能感觉到有一丝闷热。
他们已经在这个小房间开了两个小时的会,都是些要紧的任务。
临时过来,东西带的也不周全,可每个人都很认真。
阮文礼是半个小时前过来的。
他穿着长裤衬衫,没打领带。
黑色素面的衬衫也不像平日里规规矩矩,扣子随意解开两颗,袖子挽到肘间。
他连坐都没坐,只是站着听了一会数据,指出大概的问题后又安排了一下接下来的工作,低头看了一眼时间,对门口的肖春林吩咐几句,便转身出去了。
工程部的同事松了口气,“还以为他要问上周的任务,吓死我了。”
车间的同事面露惊讶:“上周的工作你们部门还没做?你们可不要牵连我们呀。”
工程部的有苦难言:“那么精密的数据,需要花脑子算出来,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跟你们那种体力活不同。”
车间的同事不服道:“你以为我们只长力气不长脑子?上回你们弄错了数据还不是我们车间及时发现的,要不这损失谁来赔。”
“行了,大家都是为了工作,别吵了。”
厂办的人眼见他们要吵起来,过来劝了两句,顺便提出疑问,“这次阮厂长怎么想到要把办公地点设在这里?”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一脸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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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从南到北,绕过偌大庭院与几里开外的山路,回到房间。
阮文礼下了车,头也不回匆匆地进屋。
肖春林跟着下来,将手里的东西递过去。
同时看着他的脸,露出一丝慌乱。
阮文礼却是见怪不怪,掏出手帕盖在鼻子上,从他手上接了药之后头也没回,径直进去关上了房门。
姜央还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表情有点痛苦。
经过一晚,姜央还没有好转的迹象,反而越演越烈。
而她显然已经受不了,所以他让肖春林找了一些药。
阮文礼到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把脸,才又回到卧室,将她扶起来。
感觉到他手上的凉意,姜央本能地转过来,抱住他的手,“你去哪了?”
“去处理了一下工作,我看你睡着了。”
阮文礼轻声解释。
他坐在床边,将她放在腿上,拆开手里的包装,将里面的药压出来几颗,趁姜央吻上来的时候将药塞进她嘴里。
姜央还是很警觉的,瞬间睁开眼。
“什么东西?”
阮文礼却没有解释,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送到她嘴边,哄着她把药吃了。
同时他也没闲着,一面扶着她到床上躺下,一面解开衬衫扣子,轻车熟路将她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