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呢,太子方才拿出的那幅画只是平平,太子妃娘娘可不藏拙呀。”
江如鸢不为所动,凭什么这些人一催,她就要起来?
先前那喜爱起哄的秦国使臣,挑衅的看着江如鸢:“太子妃娘娘,莫不是没有准备罢?”
那人长了一双眼睛,尖嘴猴腮的,还留着小胡子,看着活脱脱像一只成了精的老鼠。
江如鸢淡淡看了他一眼,眼中带着些许不屑。
那使臣十分不满,可是碍于江如鸢的身份也不敢表露。
皇上正在兴头上,见江如鸢态度傲慢。
怕她是心高气傲,不满这些使臣的轻贱。
他知道江如鸢素来是我行我素之人,未免生事,他于是赶紧制止说:“如鸢,近日身子不好,就不用出来了,好生歇着才是。”
“连公主都出来为齐王贺寿了,这么一个小小的太子妃竟然不出来,看来外头所说的,太子威势压过皇上,所言不虚啊。”秦使臣见缝插针的讽刺道。
皇上的脸色不好看,他铁青着脸看着秦使臣:“使臣此言何意,我齐凌皇家的威势,岂容你一个小小使臣议论!”
秦使臣却只是嘿嘿一笑:“齐王莫要动怒,这倒是小人说错了,只是见太子妃娘娘明明身子很好,只瞧这红润面色便可知一二,如今竟推脱着不出来,故而感觉有些奇怪罢了。”
江如鸢听见这话,冷哼一声。
秦使臣立刻抬头:“怎么,太子妃娘娘又何不满?”
江如鸢只看着他冷笑:“使臣未免心也,太着急了些,本妃又没说没有准备,你真的就先下了结论了?难道这便是你秦国的国风?”
江如鸢有意讽刺,说他秦国全都是如此口快无脑之人,一旁看不惯他的使臣和皇族们,都掩嘴轻笑了起来。
秦使臣左右看看,心中憋着一口气,脸都涨红了。
他看着江如鸢,咬牙道:“既然太子妃娘娘有意表演,那就出来,表演完就在那里说话,难道是有意要拖延时间?”
“使臣不仅心直口快,还总是揣度他人心思,不过这可不是好习惯,在我齐凌。只有在外偷窃的人,才会时时刻刻注意别人的言行,许多人的心思呢。”
江如鸢挑眉毫不相让。
秦使臣没想到她一个小小女子,竟如此伶牙俐齿,想要辩驳,可他一口气没上来,卡在了嗓子,不由的剧烈咳嗽起来。
江如鸢这可算是把那使臣,彻底压下一头。
皇上心中暗喜,之前的不悦,也被冲淡了一些。
江如鸢见那使臣险些把自己呛死,于是对他更是不屑,她从自己的位置后面绕了出来,特意朝着秦使臣福了一礼。
秦使臣可的更厉害了。
“哼。”江如鸢冷哼了一声后,就拍了拍手,等候在外头的下人,立即将两盆花抬了上来。
秦使臣先是被江如鸢讽刺成贼,后又被那般挑衅。缓过来之后,脸色更不好看。
只是江如鸢如今已经要开始表演,他也没有办法再继续说什么,只好先忍下这口气,咬牙切齿的坐在旁边,准备抓住一切机会,让江如鸢出丑。
江如鸢端了两盆花,可花却并没有开。
“太子妃娘娘,您这是做什么事?你拿上来没有开的花,难道是想表现什么,现场让花开吗?”秦使臣讽刺道。
“你看着就是。”江如鸢淡淡看了他一眼,说罢,便让人端了两个小茶壶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