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就要扣动扳机时,外面突然枪声大作,惨叫连连。
突然的状况让所有人震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有戏言老神在在,戏谑的注视着柳若烟。
“都去看看,还愣着做什么?”
帐篷里外的人如梦初醒,提着枪就朝着交火处冲了过去。
她转过头怒视戏言质问道:“你干了什么?”
戏言摊了摊手:“我啥也没干。”
柳若烟气急败坏的把枪抵到了沈幼楚的额头:“快说!你到底做了什么?”
“真没什么,只是让人在沿途的路上做了些记号,让霓虹国的忍者们不至于迷路。”
“忍者?该死的,你想害死所有人吗?”
戏言冷哼一声:“不是所有人,是电诈分子。”
柳若烟气笑了:“你以为他们能放过你们?”
戏言:“这个不用你操心。”
“好,好的很,我还真是低估你了。”
柳若烟气得咬紫了嘴唇,她好不容易有了今天的局面,费尽心思忍辱负重,将所有小头目收编。再是先后杀掉了昂山和宋猜,统一了分裂的白家军。
她已经靠自已坐上了王位,眼看着屈辱的历史就要彻底终结。
结果可能就要栽在面前这个曾经的舔狗手里。
她现在很后悔,为什么不早点除掉他?
还是说自已一直以来,就是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哪怕戏言明显的跟以前不一样了,她都不愿意真正的正眼看他?
“将军,快撤,快顶不住了!”
一个小头目面容苍白的冲了进来,声音里带着颤抖。
霓虹国的忍者,对上这群匪军,那是降维打击。
何况还是突然袭击。
柳若烟意味深长的看了戏言一眼,便跟着小头目一起出了帐篷。
她没有杀掉沈幼楚,更没有对戏言动手。
不是舍不得,是不敢。
如果她杀了沈幼楚或者戏清秋,那么凭借戏言的武力,她没有机会开第二枪。
那么朝戏言开枪呢?
她没有把握,何况戏言手里还有五个持枪的同胞。
柳若烟的蜕变,实际上不亚于戏言。
她可能在心智和大局观上,已经不输给戏言。
更可怕的是这个女人会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她一走,戏言就背起了戏清秋,一手拉着沈幼楚,去跟赵日天们汇合。
赵日天和王语嫣几人早已架好了枪,任何电诈分子靠近都会毫不犹豫的直接击毙。
跟他们汇合后,宋基吉就屁颠屁颠的跑过来,敬了个不太正规的军礼,大声道:“报告长官,所有的同胞都撤进了溶洞,请指示!”
“我们也撤过去。”
他们并不是朝营地唯一的出口撤退,而是向那天宋猜带他去的那个天然溶洞。
溶洞里面很深,完全能够容纳一百多来个成年人。
而且洞口隐蔽、狭窄,易守难攻。
只要一个人拿把步枪堵在洞口,谁也进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