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思蝶的脚始终踹不到他,就在他滚到墙边无路可退时,她的脚才挨到了他的腰。
可没踢中,真的没踢中,因为她很悲催地被那男人抓住了脚腕,身子一仰就倒在了地毯上。
随即,那男人就像一块巨石压在了她身上。
他得意的嘿嘿直笑,双手压住她挥舞的手臂,挑着眉说:
“你怎么能事后出尔反尔?”
米思蝶听得懵了,他欺负了自己,强了自己,还要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吗?
这男人惯用的技俩,绝对有可能。
“我哪来的出尔反尔?”米思蝶深感委屈,胸脯不停地起伏着。
“你昨晚答应陪我的。”
“是,我陪你的只是喝酒。”
“不只是这一点,你答应什么活动都陪我参加。”
他一笑,低下头,啄了一下她挺巧的小鼻尖,“再说了,那协议上也这么写着呢,金主参加的任何活动你都得无条件答应和配合……”
“坏蛋!”
米思蝶已不知道如何去骂他了,此时的她已在心里狠狠地问候了一下他的八辈祖宗,只是下面的十八代子孙她还不敢去问候。
“对,我就是坏,你知道的啊。”
他嘻皮笑脸,米思蝶马上感觉不对,这男人的身体又滚烫了。
“放开我。”危险逼近,她又羞又气地嘶吼。
“不放,”他亲着她的脸,好看的双眼溢出了浓浓温情,声音喑哑,“思蝶,相信我,我会好好爱你的……”
嗡!
米思蝶的脑袋在男人进攻时又变得一片空白。
她觉得羞耻死了,因为她没有再反抗。
再醒来的时候,米思蝶看见男人正支着脑袋看她,笑意湛湛,满眼深情。
“醒了?”
她脸一红,羞赧的表情一览无遗,似怒似嗔地:“臭男人。”
“呵呵……”聂宇霆俯首吮住她的唇,声音从喉底里发出来,“臭吗?明明很香好不好?”
米思蝶不想跟他玩,如果他兴趣再起来,她的骨架真的要碎了。
她双手推开他,然后坐了起来,目光再在白色的床单上浏览了一遍,她的表情变得疑惑又纠结,双手扯住毯子一角无措地揉来揉去。
“怎么?是不是觉得很奇怪?”聂宇霆笑得诡异。
米思蝶眸光一闪,慢慢转过头,看他笑得令人怀疑,眼一眯:
“你做了什么手脚?”
聂宇霆依然笑:“没有啊,我哪里做手脚了?我爱你还来不及。”
米思蝶皱皱脸,难以置信地再看看床单,声音细如蚊蝇地自言自语:
“我怎么没见……红?”
“你第一次没给我对吗?”
这男人是什么耳朵啊?竟然听到了以后,还问出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