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想我的女儿做她媳妇,那是一个劲地讨好,还在我面前说你的不是,说你不要脸拐了她儿子……
现在呢,她喜欢落井下石了,我没有见她有什么风度,有什么修养,
我之所以推了她,那是因为她辱骂了我的儿子!”
米思蝶听完,疑惑地看向聂夫人
,聂夫人嘴角抽了抽,不想与封夫人继续斗下去,便扯起米思蝶的手说:
“走,思蝶,我们没必要与她浪费口舌!”
……
中午时分,聂宇霆开车回了家,
刚一进门,聂夫人就把他拉进了自己的房间,在他耳边悄悄地说了几句话,
最后神情纠结地说:“唉,我真怕思蝶心里会恨我。”
聂宇霆得知了上午的情况,云淡风轻道:
“妈,你太不了解思蝶了,她不会这么小心眼的。”
“可是……我确实说过那样的话,而且思蝶一回来就上楼了,到现在也没下楼。”
“那我上去看看。”
聂宇霆与母亲说完话就上了楼,
推开房门,他看见米思蝶坐在床沿上,背对着门,眼睛不知道瞟在哪里,
房间的落地窗帘拉开了,室内明净而温暖,淡淡的阳光笼在她身上,宁静得像一幅画。
他蹑足过去,伸手蒙上了她的眼睛,嘴凑在她耳畔喷薄着湿热的男性气息,故意紧着喉说:
“猜猜我是谁?”
米思蝶樱唇慢慢抿长,她没有动,也没有说话,聂宇霆奇怪地歪过头松开了手,
蓦地,他看见她的双眼红肿,眼球如黑珍珠般浸润在血红的水中,分明而奇异。
“思蝶,你是怎么了?”
他心疼了,又困惑了,难道她真的如母亲所说,她伤心了吗?
不!不可能!再难的日子她都挺过来了,不可能因为封夫人的几句话而伤心的。
聂宇霆坚信米思蝶不是因为母亲的事而伤心难过,他搂过她轻拍着她的背:
“亲爱的,你有心事是不是?能不能跟我说?”
米思蝶闭上眼,男人身上的薰衣草味清新淡雅,这是她喜欢闻的味道,
只是她现在还在他身上闻吸到了淡淡的烟味,他很少吸烟,除非是烦了或为了应酬。
而他的胸膛是暖和的,一张脸贴在上面,肌肤的冷意瞬间就会消散……
这是她最安全的港湾,温馨的港湾。
“宇霆,你肯定没有拿到是不是?”
她开口,声音低沉轻浅。
聂宇霆一怔,轻轻推开她一点,黑眸湛湛地望着她:
“你怎么知道?”
米思蝶吸吸鼻,涩然一笑:“从你身上的味道得出来的结论。”
聂宇霆听完,不由得抬起手臂闻了闻,知道那是烟味让她敏感地找到了问题所在。
他笑笑,无可奈何地说:
“封力新直接坐飞机去了环海市,思蝶,我已买了晚上的飞机,你介意我们今天离开吗?”
米思蝶摇摇头:“不介意,我也想回去。”
“那告诉我,你为什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