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袁宏婉拒了他,要回宫复命,等改日上山亲自拜会广陵公。
陈望兄弟三人亲自将袁宏送至山下,才回了陵园。
到此为止,柳绮的事已经完全结束。
可以说祸害了陈家十几年的柳绮,为了自己和自己的儿子利欲熏心而不择手段。
而且她颇工于心计,利用父亲陈谦、司马熙雯、太后和她及四个子女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致使在广陵公府十几年来无人撼动她的地位,揭穿她的阴谋。
就连自己那补天浴日,盖世无双的父亲,外加精明强悍,手段狠辣的陈安也都束手无策。
陈望跪在柳绮坟墓前,上了三炷香,口中念念有词道,柳绮啊柳绮,你要感谢就感谢你的两个儿子吧,否则把你扔进长江里喂鱼都难以解我和大娘的心头之恨,你暗害我多次不说,还令大娘终生不孕不育,心肠歹毒至极,还堂而皇之的躺在陈氏陵园里面,你TMD!
陈顾、陈观在一旁只道是他在为母亲祈福哀悼,加上刚才袁宏的话,真是陈望和大娘进宫求得母亲风风光光下葬,并封以诰命,心中感激涕零。
二人一起过来一边一个,扶起陈望,劝慰道:“母亲含笑九泉,还望长兄节哀。”
陈望左右看看二人,欣慰地点了点头,心道,我死而复生的事他们应该是信了,虽然有些荒唐,但大娘和太后、陛下都已认可的事,古人自小受到的教育就是重诺、忠君、尊长,对于他们的话谁又能质疑呢?
时值中午,由于两间瓦房面积比以前茅草屋大了一倍,陈望留下抬棺的十几名家丁一起用餐。
兄弟三人在陈望这间吃饭,依旧是烧得热乎乎的土炕上。
吃完后,陈顾执意要多留一会儿,陪伴兄长。
于是陈望派家丁们护送陈观先下山了。
待他们走后,家丁给泡上茶水,退了出去,关好了门。
陈望知他必定有什么事要说,心中有些惴惴不安,但表面却依旧笑呵呵地看着陈顾问道:“二弟,你可有事要跟我讲吗?”
一向表情风轻云淡,似乎对什么事情都不上心,无所谓的陈顾忽然变了脸。
他剑眉竖了起来,细目拧成了三角形,眼里冒出了怒火,语速急切地道:“兄长,你为何如此待母亲?”
陈望一颗心砰砰急跳起来,不敢直视陈顾的双眼,却看向了陈顾抓住炕几两端的双手。
这两只细长手指的大手可是手持一百二十几斤的开山斧,横扫千军的手。
陈望脑海迅速翻腾起来,现在该如何是好?怎么来应对……
只见陈顾眼神一暗,叹了口气,语气沉痛地道:“兄长,你宅心仁厚,光风霁月,孝悌忠信,但,但……咱们的母亲担不起啊……”
哎呦?陈望怀里的那只小兔子停止了扑通,没想到剧情翻转的如此之快,他稳定心神,急忙问道:“二弟,此话怎讲?母亲她老人家向来是慈悲谦和,对我等宠爱有加,与父亲、大娘和睦相处,府里融洽,有目共睹啊……”
陈顾抬手打断了陈望的话,有些难为情地再叹道:“母亲她……她背叛父亲,哎!她竟与与辅国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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