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找到保定的招待所拿出轧钢厂开具的介绍信准备住下。
招待所的工作人员一看介绍信,呦,北京轧钢厂,呦呦,还是个副主任!当即给何雨柱安排了一间朝南的房间,还贴心的告诉何雨柱哪是厕所,在哪里打热水。
感谢了热情的招待所工作人员,忙活了一天的何雨柱简单收拾一下就躺下了。
可能是陌生的环境,何雨柱有些睡不着,瞧着何大清藏钱寄生活费的表现好像心里还是有自已亲生儿女的,但为啥当初狠心抛下未成年的何雨柱兄妹,自已着急忙慌跟着白寡妇回保定定居呢?留下白寡妇在北京生活不好嘛?新中国成立时可是鼓励寡妇再嫁的。
等等,新中国成立?何雨柱突然想到自已原剧中冒出来的三代雇农身份,好像明白了点什么。
按照1950年政务院公布《关于划分农村阶级成份的决定》的文件,老何家祖坟冒烟都不可能划到雇农阶级,还三代雇农?
估计应该是何大清是提前意识到了什么,买通人给自已和雨水修改了出身,他自已也因为未知的原因跑路到保定苟起来。
师父焦大冰应该知道点什么,所以当初才劝自已说别太恨何大清,何大清离家也是有原因的。只是不知道一大爷易中海甚至聋老太太在这里面分别扮演了什么角色。
何雨柱有些如梦初醒,对何大清这老登不禁有些佩服起来。但想到今天何大清裤裆藏钱的骚操作和回家那狗狗祟祟的样子,刚升起的佩服瞬间消失殆尽:“哼!贱到骨子里的舔狗,烂泥糊不上墙!”
“何大清!”第二天早上何雨柱来到白寡妇院门前,等了一会终究是忍耐不住喊了一嗓子。
“谁啊?”窗边冒出何大清的脑袋很快又缩了回去“来了,来了。”
“谁啊?”这次是个女声。
“那什么杨庄公社不是有宴席嘛?我过去掌勺,昨天回来时不是和你说过了嘛。”
“哦,早点拿钱回来啊。”说完这句女声不再言语。
行啊,哄女人的瞎话编的一套套的,真有你的,放现代不得是个91何先生?看着一边手忙脚乱穿衣服一边慌忙出门的何大清,何雨柱不禁有点想笑。
“何师傅,咱们准备出发吧。”何雨柱打趣一句。
何大清尴尬嘿嘿笑两声“柱子,你就别逗你爹了。”
两人找个早点摊,何雨柱很快吃完了,看着还在悠哉悠哉喝豆浆的何大清有些疑惑“咱咋过去?”
“放心,早安排好了。”说着像是看见了什么,挥舞着手“狗剩,这边,这边。”
一个赶着驴车的小伙子就停在了两人面前,何大清得意的眉毛一翘“瞧,专车接送。”
小伙子跳下车接过何大清递过去的包子狠狠地咬了一大口“何叔,您旁边这位是谁啊?”
何雨柱愣住了,陷入和昨天一样的困境,这咋叫啊?
“这是我北京过来的侄子,何雨柱,你喊他柱哥就成。”何大清见状先是神色一暗,紧接着又笑着和这名叫狗剩的小伙子介绍。
两人坐上了驴车,一路慢慢地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朝辞的毛驴是我同伴,蓝天配轮朝阳在胸膛,缤纷的白云是朝霞衣裳。
“柱哥,您还是北京人嘞,北京天安门可好看?”狗剩这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对北京充满了向往,就是这带点河南的口音让人有点费解。
“北京天安门当然好看啦。。。。。。”何雨柱心心念念想着猪崽,盘算着利用猪肉扩大自已的影响力,从而在风波中稳如泰山,对狗剩就随意敷衍了几句。
“狗剩,你柱哥是北京红星轧钢厂的食堂副主任,手底下管几十号人,那食堂可比咱们厂的食堂大多了。。。。。。。”何大清见何雨柱心不在焉,当即和狗剩吹起牛来,活脱脱像现在酒局上那些开口就是“我有一个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