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冉秋叶消失在街角,何雨柱拍拍屁股,骑车准备返程,回去的路上何雨柱觉得晚风中都透露着一丝甜意。
今天真险啊,多亏三大爷闫阜贵这老头差不多是预判到了秦淮茹的预判,打了个提前量,让冉秋叶自已认知到秦淮茹的不怀好意,不然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啊。
想到今晚这个惊心动魄九曲十八弯的相亲,何雨柱表示人生的大起大落实在是太刺激了。
差不多晚上8点多,何雨柱回到了红星四合院。
推着车路过前院时,看到三大爷闫阜贵家的灯还在亮着。何雨柱想着是得好好谢谢这个精明的老头,有道是“You滴答滴答me,i哗啦哗啦you。”
“三大爷,睡了嘛?”何雨柱站住喊了一句。
“没呢,柱子。”三大爷闫阜贵穿戴整齐坐在椅子上,得意的望了床上老伴一眼,我说什么来着?我说什么来着?我就知道柱子回来得感谢我,不枉我大晚上还奢靡的开着灯告诉柱子我还没睡啊。
“柱子,把冉老师送回去啦。”三大爷闫阜贵开门见何雨柱推着车,走到近前说道。
“送回去了,三大爷,今天多亏您提前打了预防针啊,刚才秦淮茹还使坏来着。。。。。。。”
“柱子啊,这老话说的好,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这算计可不止是针头线脑的事啊,人也不例外啊。”三大爷对于自已今天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carry全场的表现十分满意。
何雨柱掏出提前准备好的轧钢厂猪肉会餐票“三大爷,这是我们厂的猪肉会餐票,领导多给了我一张,我送一张给您表示感谢。”
这票在轧钢厂周边可是一票难求,何雨柱觉得这得算是一份大礼啊。
“柱子,你看你,把你三大爷看扁了不是。”三大爷闫阜贵强忍着本能拒绝道。
不应该啊,这老头转性了?可看着眼珠子都快长票上的三大爷闫阜不像啊。莫不是搁这放长线钓大鱼呢?
何雨柱开始试探“三大爷,这只是初步的心意,后面我和冉老师结了婚还有一份大的谢媒礼呢。”
“那得嘞。”三大爷闫阜贵立即打蛇顺杆上,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铛之势把何雨柱手中心心念念的票抄到手中。
独留何雨柱在风中凌乱。
三大爷闫阜贵咧着嘴“柱子啊,我早说了,你已经是副主任了,哪里还缺肉吃呀,就是咱们家也没轧钢厂的人啊,明天怎么进去买呢?”
“三大爷,您找个熟人帮着买就行了,那什么我先走了啊。”何雨柱回过神来,表示我得回去好好想想你的谢媒礼。
“行啊,行啊,柱子你慢走啊。”三大爷闫阜贵手里拿着猪肉餐票,哪里还顾得上和何雨柱聊天。
待何雨柱走远,三大爷闫阜贵眼镜片后的眼睛一转,也不回家了,当即往一大爷易中海家走去,要说卖肉工具人,自我标榜乐善好施的一大爷易中海再合适不过了。
“老易,老易,睡了嘛?”三大爷闫阜贵在一大爷易中海门口喊着,要是何雨柱见此情景肯定会来上一句,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
“来了,老闫。”一大爷易中海披着棉袄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