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你怎么突然想起来給棒梗那孩子交学费了?”之前的一大妈张栩栩有些奇怪,自已老伴以前都是上下嘴皮子一碰,借柱子之慷慨,扬自已之仁风,这次怎么舍得大出血了?
喝了口水,易中海坐下沉吟道“栩栩啊,自从东旭走了,我就把傻柱这个备胎转正,可现在傻柱不中用了,聋老太太也和我们离心离德,我不得不重新考虑新的人选啊。”
说着易中海又压低声音“我现在觉得棒梗这个孩子挺不错啊,小小年纪懂的体贴大人,还照顾自已妹妹。。。。。。。。”
张栩栩有些担忧“棒梗?他太小了点吧,咱们能等到他长大嘛?再说他在院里偷鸡摸狗的,以前只偷柱子,现在开始偷别人家的了,我都看到二次了。”
“嘿,男孩子嘛,小时候淘气些很正常,长大自然就会变好了,我可是八级钳工,我的眼睛就是尺,看人绝不会看错的。”易中海摆摆手,一脸自信。
张栩栩叹口气不再说话,且不说家里是易中海挣钱养家,就说自已没本事生个一儿半女的,这才让老伴天天搁这寻摸养老人。
就在张栩栩转身回去做饭时,易中海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愧疚,可惜当年自已年少不知J可贵,爱她孤身走暗巷,爱她不贵的模样,留恋于各大半掩门子之间,生生把精壮的身体搞坏了。
但为了男人的脸面,他坚决不说自已不行,不能生育这口锅只能让老伴背着,自已还能挣着不离不弃的好名声。
这个秘密只有易中海自已知道,并且他也打算把这个秘密带到地下。
夜色渐深,明月高悬,被何雨柱逗的脸红耳赤的冉秋叶急忙提出了自已要回家的想法。
何雨柱直呼可惜,差一点就可以上垒了。
这年代人们是思想上开放,行为上保守,哪里像现代都是行为上开放,思想上保守。
“秋叶,等等,我送你个东西。”何雨柱跑到桌子前毛手毛脚的找起来东西来。
过了一会何雨柱举着两个百雀羚的铁盒献宝似得转身递给冉秋叶“秋叶,你看看,我特意给你买的雪花膏,大冬天的你每天早上起来擦擦。”
“柱子你真好。”冉秋叶脸上的红晕还没消下去,微低着头接过铁盒。
看到桌子上涂涂改改的图纸,冉秋叶也想给自已的小情郎帮忙“柱子,我看你画这个机械图挺辛苦的,要不让我爸帮忙看看,他是机械博士肯定能帮上忙。”
唉,你别说,你真还别说,何雨柱一愣,这个可以有啊!
何雨柱顿时感觉有一种‘正道的光’,照在了图纸上,好像要把图纸上黑暗的地方都照亮。
“行啊,行啊,秋叶你可真是帮了我的大忙啦!”何雨柱趁机上前用力抱住冉秋叶,直到冉秋叶出声威胁不帮忙时才放开。
“秋叶,我这设计理念和草图都在这了,你让咱爸辛苦一下好好帮我看看啊。”何雨柱把图纸和设计说明书卷吧卷吧打包成一个圆筒。
冉秋叶脸上刚有些消退的红晕又涌现上来“不要脸,那是我爸,谁跟你咱爸咱爸的。”
“早晚的事,我提前喊两声不过份吧。”何雨柱舔着厚脸乐此不疲。
送完冉秋叶回家的路上,何雨柱骑着车感慨万千。
我说我穿越一趟咋不像别人那样带个金手指啥的,合着我的金手指都是活生生的人啊,厨艺上给了一个师父,这机械研究上又上赶着来了一个机械博士!
我,何雨柱,四合院天命本尊,不服来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