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许大茂顶着寒风哆哆嗦嗦的走到了自已父母家中,许父许母喜出望外,这龟儿子自从结了婚,除了逢年过节外,这边是一点边也不想沾,可为人父母的哪有不挂念着自已的儿子呢。
许父许伍德见儿子许大茂空着手皱了下眉头,但什么也没说,许母陶大玲拉着儿子的手伸头往后望“大茂,晓娥呢?”
说着许母突然吓了一大跳“儿子,你手咋这么冰凉?”
闻言许大茂差点哭出声来“爸,妈,我是被娄晓娥赶出来的。”
许母陶大玲还欲再说,许父许伍德赶紧说“有什么事先回家说。”说着向许母陶大玲递了个眼神。
许母陶大玲咽下后面的话拉着许大茂就往家里走;“走,儿子,回家我给你熬姜汤驱驱寒。”
一碗姜汤下肚,许大茂总算恢复了神气,脸色也红润起来。许父许伍德见状敲了敲桌子“说说吧,和晓娥吵架了?”
还不待许大茂说话,许母陶大玲赶紧说:“儿子啊,你就忍耐一下,娄家家大业大的就晓娥一个闺女,将来家产还不都是你的?”
“是啊,这亲事是你妈好不容易卖着老脸才争得娄家同意的,不说娄家家财万贯,就是娄董现在还是轧钢厂的股东呢,你升职还得指望着他提携,儿子啊,小不忍则乱大谋啊。”许父许伍德点头也表示同意。
不说还好,见自已亲生父母还没问清缘由就向着娄晓娥,许大茂再也忍不住了,瞬间哭得像个十岁又二百零四个月的孩子,再也没有以往优秀海王的样子“爸,妈,就是因为我是娄家的女婿,我才升职无望啊,如今连傻柱都压我一头。”
许父许伍德许母陶大玲见许大茂哭了得辣么伤心,两人面面相觑,良久,许父许伍德沉吟道:“儿子,你说因为娄家你升不了职是什么意思?”
抹了把眼泪,许大茂抽抽噎噎的说出了自已买了烟拿了酒,偷了根小金鱼,趁着过年去轧钢厂李副厂长家的事。
从李副厂长虽然眼睛盯着金条但最后还是拒绝了许大茂升职的请求,说到最后被许大茂硬塞了金条,李副厂长才吐露了心声’大茂啊,现在这光景,谁敢提拔一个资本家的女婿呢。’
当说到这句话时,许大茂恨得咬牙切齿,他特么没给李副厂长送礼的时候是放映员,给李副厂长送完礼之后还特么是放映员。那特么的这礼他不是白送了吗?
而许父许伍德当场也愣住了,只有许母陶大玲不明白,资本家的女婿怎么了?娄家可是爱国资本家啊。
“看来上面风向有可能要变啊。”良久,许父许伍德悠悠的说了这么一句。
“儿啊,就算不升职,娄家的资产也够你们过的舒舒服服的,你就和晓娥安安稳稳的过日子。”除了娄晓娥至今没生育外,许母陶大玲对娄晓娥还是满意的,不由的劝道。
“头发长,见识短!”许父许伍德没好气的骂了一句“官本位的国家里,光有钱有个屁用啊,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
“我爹说得对!我要当副科长然后科长再到处长,我要把傻柱狠狠地踩在脚下!”许大茂抬起头恶狠狠的说道。
许父许伍德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大茂,你暂时先别急,娄家额资产能挪一点是一点,后面风声不对立马和娄晓娥离婚!”
“好嘞,爸,妈,等我新找个媳妇一定给二老生个大胖孙子。”
或许是大胖孙子打动了许母陶大玲,她也就闭口不言了,然后屋里传来许大茂父子两人密谋的“嘿嘿”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