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贾家的屋里,易中海稳稳当当的坐在上席,左右分别是吴翠兰和贾张氏,秦淮茹带着棒梗、小当、槐花也围着桌子坐下。
看着桌子上的鸡鸭鱼肉,棒梗、小当、槐花,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但提前得到了妈妈的叮嘱,还是坚持坐着等大人一起吃。
见大家都在等自已说话,易中海久违的体会到了当初做一大爷时发号施令的感觉,咳嗽两声:“棒梗,还等着干什么呀,开吃啊。”
棒梗闻言一喜,正准备招呼小当、槐花开炫,就听贾张氏也咳嗽一声“棒梗,奶奶怎么和你说的,吃饭前要给易大爷,易大妈磕头拜年啊,易大爷还会给你们压岁钱呢,”说着又转头向着易中海笑着说“你说对吧,易大爷。”
“这贱人贾张氏,来你家吃个饭,搭面搭菜不说了,现在还得搭上钱是吧。”易中海心中麻麻批,脸上笑嘻嘻“是啊,是啊,棒梗、小当还有小槐花快过来,易爷爷给你压岁钱。”
想起来奶奶说的压岁钱,棒梗立即兴奋的站起来拉着妹妹小当、槐花走到易中海身旁,跪下来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嘴里还说着:“易爷爷,给您拜年了,祝您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易中海和吴翠兰虽然不满贾张氏一副“我,贾张氏,打钱!”的样子,但看到这三个可爱的孩子乖巧的给自已磕头拜年,心里依然十分高兴。
这种儿孙满堂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快起来!快起来!地上凉。”易中海笑眯眯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纸币,先是抽了一张五毛分别递小当和槐花,然后又特意抽了一张一块递给了棒梗。
槐花还小,不明白钱的概念,但小当见自已哥哥拿比自已多一倍,有些不满的撇撇嘴。
一见易中海果真掏了钱给自已孩子,贾张氏脸上的笑容立马真诚了许多“哎呀呀,易大爷,您怎么给这么多,棒梗还不谢谢你易爷爷。”
贾张氏表示,本来想给孩子们搞几毛零花钱就行了,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今天的老易咋这么顺眼嘞。
旁边的秦淮茹也趁机教育棒梗,让棒梗记住易爷爷的好,以后长大孝顺易爷爷,闻言易中海老大慰怀,贾家的年夜饭气氛逐渐热烈起来。
后院刘海中家的气氛更是热烈,因为传说中的大儿子刘光齐带着老婆孩子回来了啊。这李凯丽一改对老二、老三的尖酸刻薄样,桌子鸡鸭鱼肉那是样样俱全啊。
刘海中坐在桌前,滋溜一口酒,啪嗒一口菜,脸上带着几分醉意,侧耳仔细听着收音机。李凯丽则是坐在旁边不停的给刘光齐夹菜“光齐啊,你看你都瘦了,过段时间和亲家商量商量回北京工作吧,妈给你好好补补。”
旁边的刘光福和刘光天眼巴巴地看自已老子和大哥一家大快朵颐,自已两个难兄难弟啃着窝窝头,偶尔小心翼翼的夹点菜吃。
“妈,现在调回来不方便吧,我爸那边暂时也没什么门路。”这是刘光齐的媳妇朱丹丹开口了。
“没事,光齐他爸有门路,他现在都是院里的一大爷了。”李凯丽先是骄傲了说了一句,然后转头“老刘,老刘,你说句话啊。”
“别吵吵,没看见我在听收音机嘛,这党中央都发出最高指示了。”刘海中先是不满的低吼一句,然后略带傲娇的说道:“光齐啊,你爸我现在不仅仅是院里的一大爷,就是轧钢厂里我也有关系啊,把你调回来还是有一定希望的。”
“爸,你有啥关系?”刘光齐纳闷了,老爹的水平自已再清楚不过了,文化小学没毕业,性格脾气又坏,得亏还有点钳工天赋,在轧钢厂里做七级钳工已经是祖上积德了,再往上多少有点痴人说梦。
“啥关系,中院傻柱呗。”一旁的刘光天一边夹着菜一边没好气说道。
“住嘴!老二你反了天了,何主任的外号也是你能叫的?”说着感觉自已说的也有点不对,刘海中一拍桌子“给我一边站着去,不许吃饭!”
“赶紧一边站着去,我刚才看见你都夹了好几筷子了,你大哥都没吃多少。”李凯丽一筷子砸掉刘光天筷子上的肉附和道。
看着大哥碗里堆成山一般的菜,刘光天嘴唇动了两下没出声,默默得起身站到饭桌一旁,只是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哭什么哭,没出息,也不知道和你大哥学学。”刘海中顿时更气了“老三,你还搁那呆坐着干什么?瞧见你就来气,你也一边站着去。”
旁边大气都不敢喘的刘光福顿时逼了狗了,这TM也能带上我?
刘光齐急忙给刘海中倒上一杯酒;“爸,您先消消气,和我说说傻柱怎么了?”
还是大儿子贴心啊,刘海中一杯酒下肚娓娓道来“傻柱啊。。。不是!何主任啊。。。。。。。。。。。。”
“这么说来,傻柱不仅成了食堂副主任,和厂里领导的关系也很铁啊。”刘光齐听完之后有些诧异,这傻柱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
“咳咳,光齐啊,虽然你是中专生,以后肯定能做更大的领导,但现在还是叫何主任吧,等你成了大领导随你怎么叫。”刘海中一副我很懂官场,你小子还得跟我学着点的样子。
随后父子两人就如何借何雨柱搭上厂领导充分交流了意见,李凯丽和朱丹丹也忙着照看喂食孩子,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俩在一旁站着,奇怪的年夜饭情景在刘家已经不止一次上演。
而前院闫家这边,就温情了许多,闫家一家人围坐在桌旁,听着收音机里传来的微弱广播声音。
“爸,你声音能调大点嘛?我听不见啊。”最外围的闫解成急了。
“电池不要钱啊,年纪轻轻的耳朵就不行了,将就听得了。”闫阜贵白眼一番,闫解成鼓旗息偃。
没听多一会,闫解放、闫解旷、闫解娣几个小的的就有些坐不住了,身体和扭鼓糖一般坐立不安,都等着盼着闫阜贵分炒花生呢。
“老闫,你就开始吧,孩子们都坐不住了。”沈翠花也忍不住了。
闫阜贵嘿嘿一笑,站起身来一手拿盆一手拿着铲子,挨个给家里人分花生“大家都别急,一个一个来。”
“爸,你看你给我分到一个瘪的。”闫解旷举着一个花生叫道。
“哎呦,还真是,别急我给你补一个。”闫阜贵当即给闫解旷补了一个花生,满是骄傲的说:“我的手就是公平秤!绝不会委屈任何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