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傻柱起身打算跟几个起哄的老爷们斗嘴时,一大爷易中海拍着桌子呵斥道:
“行了,现在是开全院大会,不是让你们聊天来了,想聊待会开完会,回家好好聊,都安静,我看谁再说话?”
傻柱闻言撇撇嘴,坐了回去。
其他邻居也偃旗息鼓,嘴里的牢骚声越来越小,直至变得鸦雀无声。
易中海见状这才冲阎埠贵努努嘴,示意他接着讲话。
老阎同志被傻柱噎了一嗓子,明显气还没消,于是决定拿傻柱开刀。
“既然一大爷让我开口,那我便先说几句。”
“最近咱们院的风气很不好,个别同志虽然积极响应号召,发挥勤俭节约的精神,但做的有点过,就说傻柱吧!结婚是人生大事,不是开个证明把证领了就行,单位、街道这么多关心你、帮助你的领导朋友你不知会一声合适吗?本身结婚也是展现我们院里住户们团结友爱的好机会,是争取先进大院最好的证明,结果呢?傻柱就这么悄摸把婚结了,我认为不妥,很不妥,以后大伙不能这么干,我。。。。。。。”
好家伙,结个婚也能被扣帽子是傻柱没想到的,阎老抠还没说完,傻柱就先憋不住了,直接起身怒道:
“我说三大爷,您管的有点忒宽了吧!结婚领证你们也管?咋地?你想复辟当县太爷啊?好嘛!敢情我这个婚不是给我自个结的,要不我把新郎官的位置让给您,让您重温一下当年当新郎官的感觉?”
傻柱话一出口,立马引起连片的哄笑声,参会的邻居们,尤其是后院那几个喜欢咋呼的住户,吆喝的最起劲。
“三大爷,没瞧出来,您还真是人老心不老。”
“三大爷,您是管事大爷,不是解放前的周扒皮,再说了,佃户结婚,周扒皮都不一定管,您比周扒皮厉害。”
“傻柱,我就说吧!还是入洞房要紧,你看这会开的,都有人想替你入洞房。”
“我说三位管事大爷们,别搞封建大家长那套了,大伙在单位有领导,在家有街道,还没沦落到没人管的地步。”
“就是,人家单位都没说什么,证明说给开就给开,街道领结婚证时,人家也没说啥,结果回到院里,你们还不乐意了,你们是谁啊?比单位领导管的还宽?”
“要我说散了吧大伙,这会开的没意思,净是老封建的那套说辞。”
傻柱起完头后,乐呵呵的坐媳妇身旁看热闹。
而阎埠贵则后悔的想给自己俩大嘴巴,早知如此,刚才就不图一时痛快,替易中海出头了。
可话已经说出去了,大伙的情绪也被挑起来了,退是没法退了,阎老抠此刻只能硬着头皮一条道走到黑。
“静静,都安静,甭瞎说,我刚才是那个意思吗?都不准瞎说。”
尽管阎埠贵把桌子拍的砰砰作响,还是挡不住邻居们在下面交头接耳,说到兴奋处,笑声比他拍桌子的动静都响。
好好的一个全院大会,愣是被闹成了农村大集。
易中海恨其不争的瞪了一眼阎埠贵,然后起身高声呵斥道:
“行了,都安静,瞧瞧你们,还有一点先进大院住户的样子吗?”
不得不说,还得一大爷出马。
一句话的工夫,便镇住了场子。
可是,群众是群众,刺头是刺头,有些人畏惧权利,而有些人天生就喜欢挑战权利。
傻柱再次起身耿着脑袋不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