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颂云还能说什么。
只能拱手外加恭维了。
“还得是兄长你啊,不知那时迁,现在…”
“兄弟莫急,那人在我柴进府上,便是再有手段,也没法走的脱,兄弟你可是许久没来了,我让厨房做了饭菜,不若,兄弟先陪我去喝上几杯,如何?”
柴进笑的像只狐狸。
姜颂云也不好说别的。
收集血液也不急于一时,就算时迁尸体凉了,他照样可以收集。
而他也知道。
柴进邀请他喝酒,也并不是真的就因为情分多重。
估摸着多半还是因为那酒水生意的问题。
而事实并不出乎姜颂云预料…
等到日落西山。
这该喝的酒也喝了。
那该谈的事也谈了。
宾主尽欢下,姜颂云也如愿以偿的见到了时迁。
不得不说。
这柴进的手段确实是硬,为了避免时迁走脱,竟是吩咐了人,弄脱了时迁四肢八个关节,让其整个就如一滩烂泥般。
姜颂云见了这样的时迁。
也没有了多余的心思。
在时迁惊恐的目光中,姜颂云抽出腰间如同装饰品般的短刀,狠狠的戳到时迁心窝子中。
“兄弟,对不住了。”
姜颂云心中叹道。
同时在时迁还未彻底咽气前,完成了血液收集。
而在姜颂云这边动手之时,另一边的柴进也收到了消息。
对于姜颂云杀时迁这事。
柴进并不感觉意外。
但他也确实是好奇。
毕竟,在此之前,他可是命人拷问那时迁,关于姜颂云的一些事。
但那时迁。
连姜颂云是谁都不清楚,更别说有什么事了。
所以。
除却姜颂云主动去说,这件事在柴进的心里,将会永远被挂上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