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喂我。”
“那你也要先起来。”
“不要,你那么坏,我现在还疼呢。”
姬妙裳嘟着嘴,郑哥哥一点都不懂得怜花惜玉,弄的疼死,一点都不像母后在手札中说的那么舒服。
还说什么天天想要。
那么疼,她才不想天天要。
这倒是郑善良的不对了,他没有经验,不知道事前还有准备工作。
而且,明明刚体验,又被他这样重复使用,酥麻、疼痛,动一下都感觉到火辣辣的难受。
郑善良能怎么办,他只好垫高了小皇帝的枕头,就这样喂着她一口一口喝粥。
喝粥前,还要吹一下。
“啊,张口。”
“小心烫。”
姬妙裳一口含住汤勺。
“呼,呼,好烫。”
“都说了小心烫,还那么不小心。”
这都已经是少妇了,童心还是未泯。
郑善良拿起干净手帕擦擦小花猫的嘴唇,继续喂粥。
这时,姬唤音回来了,她没有进门,而是在外边敲门,生怕看到不该看的。
咚咚——
“进。”
郑善良开口后,看了眼姬唤音。
“把屋内收拾一下,稍后你来帮陛下穿衣。”
“是。。。”
姬唤音在收拾房子时,发现陛下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
突然,她发现床边有行事帕,帕面已经被染红,她就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陛下,太师,这个帕子。。。”
“留下来。”
是小皇帝开的口。
落红是对大周女子贞洁来说最重要的“证明”,洞房花烛夜落红,说明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
其实,这样是有些迷信的。
因为有些人身体特殊,不会有落红,不过几率很小就是了。
很多时候都是少数服从多数,大家都落红,你不落红,自然会遭受诟病。
如今陛下落红,姬妙裳是很自豪的,相当于她是将清清白白的自已交给了郑善良。
郑善良看着帕子,有些感慨。
“那就留下吧。”
“是。”
姬唤音掠过帕子,收拾其他衣物。
“妙裳,喝完粥,让唤音伺候你穿上衣服,稍后我带你去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