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鲁的扯着她的头发不偏不倚将她的脸抵在自己胯部。“取悦我,你很擅长的,对吧?”
她想笑却是如何也笑不出来,颤抖着手靠近他,她眼眶湿润的模样让他越加痛恨,为了一个野男人的种真的连最后的坚守都不要了!
从知道莫年是熊猫血他就明白,那孩子不可能是他的种。
好,真是好的很啊,莫白!
“看,莫莫,他想要你,你呢?”
“是。”
“在你爷爷的墓碑前?”
她艰涩的吞咽口水,“。。。是。”司钰会这样羞辱她不意外,在她的认知里如果他对自己温柔以待,那真的才是恐怖的开始。
就像五年半以前,她没了孩子,原本是要死心了的。可是他却趴在她床边守了一夜,眼底的青黑让她心疼,毕竟他从来没有看到过那样的司钰。
她以为是为了自己,可是没想到是因为得知杜雅的处境,看着昏睡的她男人该是有好几次都恨不得掐死她,他为她编制了一段美梦,那近半月是他对她仅有的温柔,让她体会了天堂和地狱其实就差了一念。
此时此刻司钰几乎想掐死她,满脑子都是一个野男人和她翻云覆雨,满脑子都是她为了别的男人的种而宁愿做下作女人。
毫不留情的在她嘴里暴虐,看她因为他而痛苦的模样,他产生了快意。莫白,他就是要她疼。就像母亲为了父亲而痛,所有心思都不得不放在父亲身上一样。
父亲说,那是因为母亲爱着他的所以一心只想着他。他僵了僵,所以他现在是要莫白的爱吗?这个念头让他更加残虐。
莫白的爱,他不稀罕。父亲说过如果你发现有什么事物让你难受,你要在事态没有严重之前,毁掉!只有选择摧毁,至少是毁在你手里。
“趴在墓碑上,背对我。”
“司钰,我求你。。。。。”
“求我什么?你想清楚,小年,或者你那少的可悲的自尊,只能选一样。”
莫白再一次体会到了什么是绝望,突然间就想起红姐在监狱里的时候曾经拍着自己的头说,“你要知道,身体上的伤疼很快可以消弭,疼也就疼一会儿,但心伤也许一辈子都愈合不了,可以把你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而且最可悲的是心伤永远不会有尽头,你以为你现在承受的是最疼的,但总有一天会有一个人告诉你,疼的永远在后面。”
这话,她懂了。
可是她什么都可以不要,就是不能不要小年。想起小年,她突然扯开笑,“钰少说的对,不能贪心。”不是自己的东西千万不能强求,否则后果很相当凄惨。
她这样想着,却是堆满笑容的趴在了墓碑上,如果可以她愿意做支女女,也不愿意在爷爷的墓碑前做这种事情。
她趴在墓碑上,主动道“钰少,请享用。”
他咬牙,今天一定要把她弄哭。
近乎蛮横的在冲撞,狠狠按着她的脖颈。力道大的几乎要捏碎她。
他想的全是这个女人的背叛,口口声声爱他,为什么又生下别人的孩子?
毁了她。毁了她!这个念头在血液里叫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