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牙狗浑身一颤,那双因恐惧而瞪大的眼睛,像是看到了地狱的恶鬼,他慌忙跪地,声音颤抖:“我愿意跟您,求您饶了我吧!”
阿廖看着崩牙狗这副模样,心中不忍,他深知崩牙狗的恐惧,那是一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绝望。
“秋哥,请您开恩,给狗哥一次机会吧。”
叶秋却依旧冷漠,他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锋,在崩牙狗身上刮过,“他必死无疑,但怎么个死法,就看你阿廖的意思了。”
他轻轻抚摸着崩牙狗的头发,那动作看似轻柔,却让崩牙狗的身体如筛糠般颤抖。“你可想好了,是要他痛痛快快,还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阿廖眼眸中闪过一丝挣扎,他知道,叶秋这是在逼他就范。
而叶秋,就像一个在玩弄猎物的猎人,不慌不忙,只等着阿廖的屈服。
叶秋心中总有个预感,阿廖迟早会屈服于他。
就在叶秋一声令下,阿廖选择了沉默,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算计。
“把崩牙狗带下去。”叶秋冷声道。
“给兄弟们一个教训,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
阿廖依旧静默,叶秋不禁微微点头,示意手下行动。
“别!我求你!”崩牙狗慌乱地喊道,声音里满是恐惧,“放我一马,以后我跟你,帮你打下整个赌岛都没问题!”
但叶秋似乎置若罔闻,他现在只想得到那份丰厚的奖励,崩牙狗的命运对他来说,轻如鸿毛。再说,阿廖那副深思熟虑的模样,比起崩牙狗的狂妄,更得叶秋的青睐。
手下们应声而动,将崩牙狗拖了下去,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始了那惨无人道的折磨。崩牙狗的惨叫回荡在屋内,大洪和国豪急得团团转,苦苦哀求,却无法改变眼前的惨状。
“啊!你们冲我来,放过狗哥!”
“别这样!求你们了,放了他吧!”
阿廖在一旁,拳头砸在膝盖上,满脸自责,眼眸中满是迷茫,仿佛迷路的孩子,不知路在何方。
崩牙狗他们可就惨了,一个个像是被霜打过的茄子,蔫儿吧唧的,灾难降临,他们甚至来不及反应。
崩牙狗心中一片冰凉,若是能重来,他绝对会离叶秋远远的,现在后悔也晚了。
……
而另一头,东星社的骆驼听到这个消息,惊得嘴巴能塞进一个鸡蛋,他急切地问:“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连个枪响都没听到?”
那汇报的小弟,颤抖得像风中摇曳的叶子,说话时,牙齿都在打战:“韩宾的枪手,连枪都没机会开,就被那些藏在暗处的,装备了消音器的家伙给解决了。那场面,真是让人寒毛直竖!”
骆驼听着,脸色愈发苍白。
“提前备了枪手?洪兴那帮人,到底有多厉害啊?”
他暗想,洪兴真要找他麻烦,那自已铁定死无葬身之地!
何况洪兴还占着理,他要是对自已下手,哪怕是把东星翻个底朝天,自已也说不出个不字。
这种无力感,让骆驼心都凉了。
“老大,咱们得撤了。”
“洪兴的手段,比咱们想的还要邪乎。”
“再不走,可就来不及了。”
笑面虎急得团团转,一个劲催促骆驼带大伙儿开溜。
“可不是嘛,洪兴那帮人,强的离谱。”
“不光能打,连枪手都训练得那么变态。”
“咱们哪里是对手啊。”雷耀扬一边点头,一边附和。
“我早说过他们不好惹。”
“想当年,他们带着AK,把忠信义给一锅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