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是这么的荒谬与好玩,如果今天跟她说这话的是陆谨行,她肯定会豪不犹豫点头,虽然季明夷总板着一张脸,又不好相处,但她还想见到他。
【4。。。3。。。】
温容回过身,搭住他的手:“留、留、留。”
从胸腔处发出声闷笑,冷冷地,不带任何喜悦之情,更有嘲讽之意味,尔后他满是无奈,说出话也是沉闷提不起劲,蔫蔫的,像将死之人的呢喃,他做出最后叹息道:“温容,我说过了,别用这种态度对我。”
说谎也不晓得掩饰好些,她的脸总是藏不住情绪,喜怒哀乐全写面上,倘若她真想留,眼中又怎会有惧,无非就是可怜他。
他不稀罕,只想要心甘情愿。
既然不喜欢,又为何要处心积虑的接近自己?
“你这是在逼我。”季明夷垂下眼,看那双洁白无瑕的玉手,搭在伤痕交纵的大手上,翻掌将其置于掌心上,肤若凝脂,细腻而绵软,摩娑到一半,抬起手将人拉入怀中。
逼什么?
温容还没弄清楚季明夷的意思,整个人就被腾空拉起,被横抱在怀中,迈着步子走向床,然后将人给扔到床上,床上有块白虎皮,不至于摔疼温容,但一瞬间发生太快,大脑又没跟上季明夷的动作,这人话少的可怜,凡事都要揣测,温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怎会明白他的想法?
看他解下腰带,青裳半脱,温容撑在床上呆了。
季明夷本就给人很强的压迫感,近看更显得魁武高大,床头有盏纸罩立灯,柔黄光芒盖在他身上,使每寸肌肉轮廓格外喷张,很厚实、很健硕,长年积攒下的箭痕刀疤更添阳刚之气,满满的压迫感袭面而来,视线往下,裤中藏有巨物。
温容像隻待宰羔羊趴在床上等待季明夷享用。
解下青衣,随手一扔恰巧复在灯盏上,房间瞬时陷入黑暗,他匆匆解下裤子后,单膝撑上床,侧身搂过温容,比以往更有侵略性。
“。。。呜呜。。。季。。。恩呜。。。”
接着是衣服窸窣声,红裙解下。
她的肩膀虽然单薄,骨小却圆润有肉,顺着肩膀向下,是一节节突起的嵴椎骨,每抚过一节,身体就哆嗦颤抖一下。
什么都还没做,她却莫名娇喘起来。
是身子太过敏感,还是她太过淫秽?
底在她大腿的膝盖有湿润的感觉,原来是从花心流出的淫水。
季明夷终生未娶,也不曾体会过房弟之事,但不妨他看得多,前生做为将军出征,军营内有供将士洩慾的军妓,各种淫声秽语听得多,自然也是耳濡目染些。
隔空移开灯盏上衣物,室内又是通明,媚眼含情,藏着一汪春水,她侧过身尝试夹起腿,腿间卡个季明夷合不拢,只能用双臂遮挡,然而无论怎么遮都藏不住,只能为难看着季明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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