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洗洗睡下,刘晓婉没什么兴致,朔铭也只好规规矩矩的躺到一旁。心里不免感慨,与刘晓婉已经第四次躺到一起,竟然一次事也没办成。
第二天,朔铭先去工地转了一圈,赶着中午驱车去了白茹雪那。走到楼下突然一拍脑门,帮白茹雪父母找摊位做生意这事给忘了。
白茹雪做网络直播非常勤奋,只要没什么事成天靠在电脑前唱唱跳跳,聊天搞笑。只是奇怪,每当朔铭出现白茹雪立即就变成小鸟依人的状态,想看她奔放的一面也难。
白茹雪从卧室冲出来,还穿着直播的衣服钻进朔铭怀里:“老公,想我了?”
“我是有点事找你。”朔铭拉着白茹雪坐下:“我想问问你上次给我吃的那种药还有没有了,叫什么名?”
“啊……”白茹雪吓得花容失色,尖叫一声:“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药?你上次住院的吃的药吗?”
朔铭已经预计到白茹雪反应会很大,拉着白茹雪说:“其实上次你给我下药我早就知道了,也已经原谅你了。我现在需要那种药,所以来找你。”
“老公,你怎么了,不会吧……”白茹雪知道瞒不住了,可听到朔铭这么说不由自主的看向那个应该关注的地方。
朔铭哭笑不得:“你想什么呢,我一个朋友需要这种猛一点的,如果你有就给我。”
“老公,你真的不生气?”白茹雪吓坏了,这件事他一直以为朔铭并不知道,而她却耿耿于怀自责不已,紧张的对朔铭说:“如果你生气打我骂我都行,千万别不要我。”
“你为什么那么怕我不要你,你很独立,为什么要依附别人呢?”朔铭本是无心之语,没想到白茹雪突然哭了:“老公,我错了,你被生气好不好,我再也不敢了……”
“我晕。”朔铭无奈的抱住白茹雪:“好了,别哭了。我已经说明白了,我今天来就是想拿点那种药,如果你有就给我点。”
“你真的不生气?”
朔铭再三保证自己已经不在乎了,白茹雪这才脸色好看一些,扭扭捏捏的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一个瓶子。瓶子是那种半透明的茶色,看起来就像六七十年代装药片的大瓶子,不过密封挺好没有标签。
“这种药叫什么?”朔铭摇晃一下,里面的液体就像水一样非常清澈。
白茹雪脸红到脖子根,小声说:“凶兽。”
“凶兽?这谁起的名,真俗。”朔铭嘀咕一句,不过用了这个药的确够凶悍的。朔铭贴到白茹雪耳边小声说:“今天有事,等哪天不忙了我再坐一次凶兽,让你偷偷给我下药,想要谋害亲夫是不是?”
“我再不敢了。”白茹雪的声音小到可怜,含情脉脉的望着朔铭。
“吃多少管用?”朔铭摇晃着瓶子,瓶子里的液体至少还有三分之二,朔铭心说难道上次喝下了三分之一那么多?
白茹雪说:“一点就够了,越多效果越好?”
朔铭拍了一下白茹雪的臀瓣:“告诉我,这种药从哪来的?”
“老板那里。”白茹雪还是心惊胆战,有问必答。小心翼翼的看着朔铭,见后者没什么生气的意思这才宽心。
朔铭与白茹雪缠绵一会就带着“凶兽”离开。
回去的路上,朔铭迫不及待的打给刘晓婉,把拿到药的好消息告诉她。并让刘晓婉约徐启月出来聊聊。
以徐启月这种还没年迈却没有功能的人绝对会对“凶兽”视如圣水,徐家也不缺钱,生养多少孩子都养得起。
回到工地,刘晓婉依然待在工地上。朔铭很理解她,一个女人,让人焦心的家庭状况,与痴傻的丈夫已经没什么感情,空虚无比的女人只能用工作来麻痹自己。
把刘晓婉拉到没人的地方,拿出瓶子交给她并说明白用量,之后捉住刘晓婉的玉手说:“想不想试试,只要一点就能变成一夜九次郎。”
刘晓婉脸一红:“一边去,没用的东西,找个地方唱要铁棒有何用。”
“你可别白送给徐启月啊,要知道这东西贵的很哩。”朔铭可不是圣人,徐启月迫切需要的东西就是价钱再高他也会买。
刘晓婉说完挣脱朔铭的手,摇曳着迷人的身姿缓缓而去,直接驱车离开。朔铭想她一定是迫不及待的要把这瓶圣水送给徐启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