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翠彤问:“朔铭那你在哪呢?”
“我刚到家,今天喝了不少有些醉。”朔铭赶紧解释一句。
“你到明月酒家来,把我送回去。”翁翠彤说话的声音瓮声瓮气的,一听就是喝得差不多了。
朔铭心想有谁能让翁翠彤这么喝法,难道区里来什么大人物了?
“我也喝酒了,怎么能开车,要不你找个代驾吧。”朔铭这么说意思是告诉翁翠彤两人最好别在公共场合见面,都喝了酒被人看到肯定会被诟病。
翁翠彤说:“让你来你就来,没事的,一定要快。”
听她口气那么坚决,朔铭也没办法,只能套上一件外套开车去了。
到了明月酒家朔铭先到吧台打听一下翁翠彤在哪个包间,之后就找过去在包间外等着,给翁翠彤打个电话。
电话铃声从包房里响起却一直没人接听,朔铭觉得哪不对劲,翁翠彤让他尽快来,是不是要醉了?
朔铭只能硬着头皮去敲门,敲了好一会里面才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很不耐烦的骂道:“聋了?没告诉你别打扰我们吗?”
朔铭一听就要糟糕,紧忙用丰城当地的方言说:“老板,外面的车是你的哇,有人把你车撞了好像,你出去看看吧。”
“滚,老子没开车。”男人很生气却不开门。朔铭一跺脚,没想到自己的理由竟然没命中。
心说朔铭想翁翠彤该不会遇到什么色魔了吧,可能把他约出来吃饭的岂能是简单角色,自己这么闯进去是英雄救美还是找死?
朔铭只是一个包工头,在丰城这地界上还有人认识他,出了丰城他就什么也不是,而里面的人敢对区长不利肯定是外来的,管他多大的身份只要不看见自己脸不就行了?
想到这,朔铭转身闯进一个没人的包间里,把杯子里叠成花的手绢撤出几个缠在一起,简单的做了个面罩一脚踹向木门。
哐啷一声闷响,朔铭把木门的质量估计的有点高,没想到一脚就踹开,而他整个人顺着惯性也冲了进去。
翁翠彤歪斜着靠在一张椅子上,头向后仰着双手自然下垂。上衣没穿一样,耷拉在一旁。裤子也已经脱了一半。而一个猥琐的中年正蹲在地上撕扯翁翠彤的衣服。
“老子个粑粑。”朔铭用方言大骂一声,毫不留情的一角蹬在中年脸上。把翁翠彤的衣服简单一收拾,只要不漏点就行扛起来就向外跑。
后面的中年吃痛,躺在那乱哼哼,嘴里不清不楚的说着什么。
朔铭把翁翠彤扛出饭店,怕被人认出来没敢开车,跑到一旁的花丛后面招手打车。
好在这个点是夜生活繁忙的时候,出租车很多,不过却没一辆愿意停下,朔铭不明所以,干脆站在路中间拦车。
出租车怕撞死朔铭只好停车,刚停下出租车司机打开车门就跑。朔铭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你他娘的跑什么?”
“大哥,你要钱全给你,都在车上,求你放过我,车也给你行不行?”这个司机是个女的,惊恐的看着朔铭。
朔铭这才想起来自己还蒙着脸呢,把脸上的手绢扯到一边:“我不是打劫的,是打车。”随手拿出两张大钞塞进女司机手里:“把我送去牧歌小区,不用找了。”
“大兄弟,刚才吓死我了。”司机大姐上车扶着胸口好一顿气喘。
朔铭这么急是害怕上面的人出来看清他的体貌特征,救人可以,可他不想出名也不想惹来麻烦。
能与翁翠彤单独吃饭的肯定是身份显赫的人,至少是朔铭惹不起的。如果不尽快跑被人认出来最后倒霉的是他自己。翁翠彤已经自身难保了,还顾得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