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这镯子早已被她收在了什么地方。
云皎月沉下脸,眸光凌厉幽深,“好些日子没见,这帮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蠢。”
今时不同往日,祁长瑾已经在县衙当差。
日后要走官途的话,现下是处理二房和长辈最好的时机。
只要找个罪名把她们全处理了。
风波未起前,就可以永除暗浪。
沙橘村现在又是她说了算,谁人都会说她和祁长瑾一句好。
等名声打响了,更不会有人说她们不孝。
云皎月没有犹豫,轻手轻脚避开张望的二房,去找李大儒。
有李大儒这样的人物在场,将行窃罪名坐实,今日祁老夫人她们一个都别想逃。
云皎月眼里积压已久的寒意浓烈,这几月,她对祁家这些人忍得很辛苦。
以前还能看在祁长瑾的面子上,诸多忍耐。
分家后,要是能永远老死不相往来,她也不会对她们动手。
但现在……
上次警告她们过后,既然还死性不改的话!那她也就不必再留情!
连如何分别处置她们,云皎月都想好了。
去请了李大儒。
李大儒猛地瞪大眼睛,“你说祁老夫人和你婆母,还有你二婶娘一家,全在你屋子里偷盗?”
有些不太信,“她们毕竟曾经是青州首富人家,何须去你家偷盗?”
云皎月懊恼着,要是再和李大儒掰扯说下去。
怕是萧莲那群人都要撤回自己的屋子。
拽着手臂,将人拉起来,“李大儒,由奢入俭难,她们现下穷苦,这才盯上我家的钱财。”
“再者,青州首富基业,是老太爷挣下来的。她们只会贪图享乐,空无一点东山再起的毅力。”
“所以一念之差去偷盗。难道这有什么可想不明白的?”
催促着,“你就算不信我,也得信祁长瑾。”m。
“如今祁长瑾早已和各房分家。这几日,你可曾看见过他和我婆母还有祁老夫人她们说话?”
“你要是真心疼长瑾以后的官途,就同我一道,坐实他们行窃的罪名!”
李大儒眼底划过诧异,君子不非议他人,他没有让家仆去打听人家私事的习惯。
是以根本不知道三房已经分家。
在他心里,祁长瑾的官途最为重要。
云皎月简明扼要说了萧莲张美娘意图杀人,祁老夫人偷盗已不是首次的事情。
三下两下说着,彻底说动李大儒。
他分得清轻重。
大步流星,很快把云皎月甩在身后。
嘴里还振振有词,“如此人家,要是再不处理,以后就算长瑾能当大官,也会被扯下高位陷入泥沼!”
“我今天必须得替你们夫妇二人,把人都料理了!”
云皎月看李大儒脚底生烟,一副自家儿子被欺负要去讨公道的模样。
又些好笑又好气。
事关祁长瑾,李大儒对祁老夫人等人行窃是否的态度,根本判若两人。
也怪不得祁长瑾对李大儒如此尊崇,师徒俩对待彼此也都是推心置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