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误会,我们没在恋爱。”
顾嘉让眉眼弯弯,笑得不怀好意,“我逗她玩的。”
“进去吧,时栀。”
男人在她后背推了一把,轻飘飘的,没什么力,随后大步从林荫道离开。
时栀摸了摸身上的外套,“诶!你的外套——”
“穿着吧。”
宋弈阴阳,“人家不差你这一件。”
“看看看,再看人家后背都要被你盯穿了。”
时栀:“……”
她不知道宋弈在阴阳什么,她看向男孩身上的黑色冲锋衣,跟出来的时候不是同一件。
看样子他已经回过宿舍了。
“你的治疗已经结束了吗?”
“嗯。”
宋弈随口应了声,随手拉起时栀的手往负一楼走,“跟我回去,院里规定8点后不能在宿舍外走动。”
“哦。”
时栀不解地眨眨眼,“你是特意来这等我的吗?”
但为什么要这么做?
时栀不明白。
“对。”
“为什么?”
宋弈走得很快,时栀几乎要小跑才能跟上,少年扭过脸走在前面,不自然地松开她的手。
“我确实担心你是不是被那群人给弄死了。”
“毕竟你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乐子。”
“可不能就这么死了。”
时栀冷不丁打了个喷嚏,宋弈看到她搓手的动作,垂下眼,插在兜里的手摸摸捏拳,忍住去拉拉链脱下来的冲动。
切。
这么笨,冻死算了。
叮咚。
电梯到了。
宋弈哼了一声,径直走进电梯。
“等等我。”
时栀跟着挤进电梯。
这里的冷气常年开着,据说是为了让精神病患者保持清醒。
所以这些地方不是极冷就是极热。
即使有顾嘉让的黑色制服做外套,时栀也还是冻得瑟瑟发抖,像一只刚破壳而出的小鸡。
宋弈瞥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