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梦话了,动作快些。”丹青忍笑看着哈欠连天的喜儿,嘴里不住催着。
“到底要干嘛吗?一大清早的,人家还想睡。”喜儿真想赖在床上,可是,有丹青在,她不敢。
虽然四年前,爹就狠狠的瞪过他,也提醒过他,决不可以再私闯她的闺房,更不可以再将她直接连被子掳走。可是,正如他所说的,他还真想到更绝的办法。
那就是那块玉,他送给她的那个该死的见面礼,一年四季都冷似冰,只需用那玩意往她脑袋上一放,她立刻就打个冷颤,然后,被迫清醒,不得不离开暖和的被窝。
可恶,明明她将那块玉藏起来了的说,为什么现在又在他的手上?喜儿瞪着丹青手里的玉,一脸郁闷。
“弹琴。”丹青高高的将玉抛起,再一抬手,在玉落下之前捞起,再一张手,玉已不见踪影。
变戏法吗?喜儿撇下嘴,面上却是悔的不行,心中嘀咕一声“我就知道。”才转向丹青叹道:“不要行不行?”
“你说呢?”丹青笑问。
“我去跟爹说。”喜儿气乎乎放下毛巾,就要往外走。
“好啊。可是,你爹不在芙蓉院。”丹青慢条斯理跟在她身后,带着微笑,慢腾腾说道。“啊,对了,夜月,别忘了将你小姐的琴带上。”
夜月望了他一眼,并不答理他,证明她的主子只有喜儿一个人,其他任何人的话她都不会回应,可是,她仍然将琴抱起,跟在两人身后。
“爹在哪里?”
“城东的别庄。”
“咦!爹何时去的?”
“现在,他正在外面的马车里,等你一起过去。”
“娘呢?”
“自然也是跟着的。”
“庆弟,欢妹呢?”喜儿皱起眉,这事有些反常。
“他们还没资格去。”丹青敛起脸上的微笑,同时观察着喜儿的表情。
没资格?喜儿略一挑眉,却是没有再问什么。只是又道:“今日,我还要去学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