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生气了,刚刚我说话的态度是有点不太好,可作为部门主管,我又不得不如此,我总不能任由你继续下去,把事态更加搞大吧?”
她边说边笑看着我。
她的笑很好看。
尤其是,那张微微弯起一定弧度的嘴,特别的性感。
我一下子就想起一件事来。
她姓崔,名小小。
刚来的第二天,王大头就私下叫她吹*箫箫。
不得不说,王大头这厮在取外号这方面还是挺有才的。
“吹*箫箫”这外号取得真的是太贴切,也太容易让人产生联想了。
回想起这些,我竟然忍不住暗自笑了一下,心情也一下子就没那么不好了。
“我虽然才新来没几天,”她见我脸上的表情好看了许多,便又继续笑道:“但王大头和你之间的一些事我也是略有耳闻的,他敢情就是嫉妒、羡慕、恨。你可不要往心里去,更不要胡思乱想去怀疑你老婆,尤其是怀疑女儿的血缘关系。”
“嗯。我不会上王大头的当的,更不会怀疑我老婆。女儿虽然长得像她妈妈,半点也不像我,但我半点也不介意,更不会怀疑她不是我的孩子,我反而因为她长得像她妈妈高兴呢。我一直都遗憾,没有看到我老婆小时候的样子。现在好了,看见女儿就像看到老婆小时候了。甚至,女儿的每一岁,都仿佛是我曾经没见过的我老婆的每岁。这是一件多么开心的事。”
“是啊,你这么一说,我都替你开心呢。只可惜……”
“可惜什么?”
“算了,不提这个了。说说你这病吧,是不是这次出差被美女客户染上的?”
她忽然转移话题,半是玩笑半当真,更饶有兴致的看着我。
“哪有啊?”我忙解释道:“我不过是回家之前住了一次小旅馆,我又习惯裸睡,被小旅馆里没消好毒的被子给害的。”
她听到我说“裸睡”两个字时,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里竟忍不住迸射出几许兴奋的异彩。
“嘻嘻,是吗?我也习惯裸睡。不过,你就别不承认了,你出差去的那座大城市我可熟悉得很呢,我从小就生长在那里,那边的环境可远远不是我们这边所能比的,就算是再小的小旅馆,消毒这方面也是做得相当到位的。所以,你所谓的因为裸睡,被小旅馆的被子染上这种病一说,根本就不成立。”
“这……”
我吱唔着,忽然就不辩解了。
她既认定那边的小旅馆的被子干净,我根本不可能因为裸睡就惹上那种病,我如果再继续辩解下去,岂不是等于在说自已真是被老婆给惹上的吗?
“嘻嘻,终于承认了?”她更加笑道:“其实,这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这说明你有魅力,很受女客户喜欢呀。做我们这行的,就是要讨女客户喜欢,女客户越是喜欢,就越是会买我们的产品,我们的业绩就越是高。还有,我们这一行,虽然产品是卖给男士用的,但其实,最终还是给女性服务的。你又这么有魅力,少不得有美女客户会对你和我们的产品产生想法,让你跟她实际试用体验一下。”
“这……”
我更加红着脸,只是吱吾,却不辩解。
就好像我真有多窘迫,是在默认了那般。
心下却道,她要误会就让她误会吧。
总比王大头胡乱猜测我老婆要好。
我既那么爱老婆,就要爱惜老婆的名声,爱惜老婆的羽毛,爱惜老婆的所有的一切的一切!
她也果然更加当了我是在默认,那双有趣的笑眼里又更添了几许别样的神色。
这个时候,我的手机铃声却响了起来。
我掏出手机一看,是老婆打来的。
我犹豫着要不要当着她接。
她却笑笑,说也没啥别的事了,我可以出去了。
我便跟她告辞,离开办公室,去到外边的过道,选择了个僻静处,这才接通电话。
“老公,在忙吗?这么久才接电话,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呀?”
我老婆在那边笑问我。
不等我回答,她又道:“我之所以给你打电话,是有件事要告诉你,公司突然安排我出差,最近至少十天左右,我都不能在家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