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金兰对姜一飞的反应非常的满意,小手也从他的脖子上落到了他的肩上,然后就飞流而下三千尺,那才是吴金兰梦寐以求的地方,霸道的触碰着。
姜一飞感受到强烈的感觉荡遍全身,喉咙里忍不住发出轻微的声响。
这声音对于女人来说,如同是效果强劲的催化剂,红唇忍不住霸道的激吻着,似乎要把这几天的思念都寄托在这热吻之中。
“唔!我要喘不过气来,我要受不了了……”
话没说完,吴金兰口齿不清的说,“受不了也得给我受着,谁让你我念念不忘,离开你之后,只要我工作一停下来,满脑子想的都是你,你这个小东西,是不是给我摆了什么迷魂阵,把我的心思都给偷去了。”
“切!”姜一飞白了她一眼,“我要是会摆迷魂阵,第一个就迷死你。”
“呵呵!我本来只是想亲亲你的,可是一碰着你,就想占有你,小东西,想死我了。”吴金兰一脸猴急的模样,其实他们两人根本还没分别几日。
说着,吴金兰的小手已经去拽姜一飞的腰带。
“不要!这样会被人看见的。”姜一飞小声的提醒着,毕竟这里是医院,虽说是身于僻静之处,但不代表没有人过往,要是被人撞见,可能会惹上天大的麻烦,“我……”
话音没落下,吴金兰将姜一飞的衣衫卸去,插嘴道:“这么冷的天气,谁会没事跑外面来挨冻啊?放心,就算有车子经过这儿,也根本不会有人理会的,再说我这车窗贴着膜呢,来吧!小东西,我想死你了,我要马上来疼你。”
短短的几分钟,姜一飞的额头上竟然累出了大汗水,毕竟这车子里的空间太小,做起事情舒展不开来,总是碍手碍脚的,姜一飞把脑袋放在她的怀里,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体香,笑着说,“老婆大人,在这个地方占有你,还真够费力的,太具有挑战性了,必须保持精力体力双充沛,才能圆满的完成任务啊!这么短时间就让我不得不缴械投降,真让我有些知自惭形秽了。”
其实姜一飞是故意没有压制,想早些投降收兵,因为车子里空间太小,时间待长了,容易出现胸闷气短的现象,可不能因为靠近医院,就能玩得肆无忌惮,要是吴金兰真被送进了医院,明天报纸上怕是要报道出S市组织部长吴金兰与年轻小伙玩‘车震’,意外的进入医院。
要是这样的一则报道出来,两个人的仕途前途就彻底的嗝屁了。
“这么说我的话,是因为我今天太有魅力了。”吴金兰笑呵呵的看着姜一飞,她也没想与姜一飞打持久战,毕竟在车子里不太方便,真要搞出事情来,那可后悔莫及。
“没错!老婆大人你今天实在是太有魅力了,让我一看就忍耐不住,你待会还要去看许书记,你去忙吧,我就不打扰你了,我也要回W市去陪我的同学了,他特意赶来看我,我却把他一个人扔在宾馆里两天了。”
这时,吴金兰捏了姜一飞的下巴一下,整理好她自己的衣衫,说,“聪明又懂事的小东西,真迷死人不偿命,呵呵,这次不算数,等我们两人都休息好,再找时间好好的折磨一番,对了,过几天我帮你打个招呼,你去学学车去,有证方便。”
姜一飞整理好衣服,主动的亲了她一口说,“谢谢老婆大人夸奖,我等着你来折磨我。”
这时,吴金兰从钱夹里拿出一些现金给姜一飞,叮嘱他打个出租直接回S市,方便舒适,不要去挤公交车,又说,等同学走了后就赶紧回来,春节假期期间,有必要找机会跟市里的某些领导提前接触一下。
说着,吴金兰又送了姜一飞一张卡,说是情人节,她没时间给姜一飞准备礼物,让姜一飞自己随便挑选,不需要担心价钱问题,只要看中的,就买下来。
大年初三,也是二零零二年的情人节。
第一次有人提前送花给姜一飞,第一人有人送礼物,直接以钱卡的形势,虽然,她们都不能陪姜一飞过一个完整而浪漫的情人节,但是,浪漫有什么用呢?在酷烈的现实面前。
以前,姜胜男给过姜一飞他一张卡,这次吴建国和吴金兰各自给了他一张,里面的金额加起来,够他在次年提前还清购房贷款,半年前还一无所获的姜一飞,连买一间十平米的房子的梦都不敢做,没想到竟然可以全款置下一处七十平的房产了。
要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这可真是至理名言哦,当你一无所有时,一定要乐观的往前看,并且主动向命运和机会大胆而勇敢地出击。
回到宾馆时,天色又黑了,赵建民竟然不在这里。
姜一飞掏出手机一看,才发现已经没电了,担心着他的安危,毕竟他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连忙充上电,一边问着他在哪里?
赵建民说,正在外头乱转,马上就赶回来。
手机里接连进来几个短信,姜胜男和韩姜分别问姜一飞在干什么,并祝情人节快乐。
姜一飞手指翻飞,分别给她们编发了浓情蜜意的短信,告诉她们,自己正在陪兄弟,请她们各自为安,不必来关心并打扰。
姜胜男简约的回了一句,那好好玩,有什么是联系我。
韩姜则打进了电话,几乎是喊着姜一飞的耳朵般耳语着说,“小东西,情人节呢?今天有没有想我啊?”
她的声音让姜一飞耳朵里像是有小蚂蚁爬过,酥酥的痒痒的,姜一飞笑了笑说,“韩县长,你的情人那么多,要这个挨个问候遍,那得耽误多长时间呀?”
韩姜暗哑地笑,“小东西,欠搞,敢这样说我?哈哈,情人是不少,但是能让我放在心上并主动打电话问候的,唯有你姜一飞一人。”
姜一飞依在床头,赵建民还没回来,一个人在这里挺无聊的,故意挑逗着韩姜,说,“韩县长,说话怎么这么粗俗呢,也说不定您这话啊,也是每个请人都发送一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