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一声爆炸声响起,所有人都被陈仙尊这势大力沉的一记爆扣将心神给打回了身体,接着全场发出如雷鸣般的掌声和呼喊声。
他们的情绪这一刻得到了释放,被陈仙尊的这一记爆扣将身体里的激情完全释放出来。
现场三四千名的同学突然的掌声和呐喊声,差点没将体育馆的顶棚掀翻。
使得路过体育馆的同学们都吓了一跳,完全不明白体育馆内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一扣也让对方的教练叫了个暂停,似乎要压一压财院这边已经被这一扣调动起来的激动心情。双方球员回到了各自的休息区,听着各自教练接下来对战术的布置。
现场这会跑进了体院的啦啦队,给场内的观众同学们展示她们青春活力的舞蹈,让现场的同学们也大饱了眼福。
陈仙尊听着张教练对接下来的战术调整:“现在大家的气氛给陈祥都调动起来了,这非常好!
刚开始你们的紧张我看在眼里,但这需要你们去克服,现在好了,既然没有了紧张,就按我们昨天训练的打法来打。
“陈祥给你们吸引了一个防守球员,接下来可能是两位,所以大小前锋你们可以解放出来了,就用我们最好的一套战术,让王维组织大家进攻,大小前锋你们在内外围轰,明白了吧?”
众人都点头表示明白,接下来也如张教练所说一般,体院这边分出了一半的人手来防守陈仙尊,让他在上半场只得到了7分,也就是说在一节半的时间里,只拿到了三次球的机会。
上半场结束,双方打了个20比20的平分。中场休息之后,陈仙尊再次上场,这时防守他的球员已经换了两拨人了,毕竟要跟着他全场跑,一般人根本跟不上。
新来的防守球员似乎还在找办法怎么防住陈仙尊,这就给了陈仙尊机会。
下半场第一节,被他轰入了三个三分球,还有两个两分球。
比分瞬间从中场休息的平分,到第三节结束变成了财院领先5分。
第四节陈仙尊被换了下来,又让对方将比分追平,不得已张教练又派他上场,让他抓住了机会又轰了两记三分球,彻底在最后一分钟,将比分干到了70比72,财院足足领先了2分。
这时解说员也感叹道:“有8号球衣在场,财院这一场可以说是必输的球,竟然被盘活了,成了必赢的一场球,只不过这也让财院往后的征战多了一个变数。
希望所有接下来和财院对战的学院球队都能从这场比赛中汲取教训,怎么防得住8号这100百之100的准确进球率和出手必进率,还有他那魔鬼般的速度和步伐,都是他们要研究的对象。”
这场球最终以财大比对方多两分的惊险比分获胜,这也让财大这个主场成了欢乐的海洋,这是财大建校以来第一次打赢体院这个明星队。
陈仙尊也被众人簇拥着庆祝了足足半个小时才得以脱身,看着还坐在最后一排的姚纤纤,他也只能叹了口气给对方打了个手势,在他的身影下,两人慢慢的在财院的一个树林子里汇合。
看着扑进自已怀里的少女,陈仙尊心中苦笑不止,这妞现在越发对他依恋了,这种情况他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不是让你不要出金陵大学吗?你在大学校园里没有人敢对你下手,但出了校园,即使是进来财大,你的安全也不能得到百分之百的保障!”
陈仙尊拉着她的手,漫步在这校园的小树林里,从这里穿过去,过了人工湖有一个小门。
从小门出去再走二百米,也就进入了金陵大学的后门。
“我听到今天你有比赛,就忍不住要过来看看。不愧是我的男人,你太让我骄傲了!祥哥哥,要不,要不你带我走吧,去哪里都可以。
这两天我又想了很多,我觉得我父母变了。他们为了利益,为了升官,完全不顾我的想法,也不顾我之后会不会幸福,竟然将我许给了宁家那个混蛋。
而宁家更是混蛋,竟然玩这一手兄终弟及的把戏!”姚纤纤泪流满面的说着,不停的将小脸贴在陈仙尊的后背上,变成了陈仙尊在背着她在小树林子的小路上走着走着。
擦完泪水,她又幽幽的说道:“祥哥哥,真给你说中了,前天晚上宁家那个混蛋在家玩得太过份,听说玩脱力了,以后都不能人道。
昨天宁家就又推出了一个少年人,说那个混蛋是宁家领养的孤儿,这个才是正宗的宁家少爷,刚刚回归家族,所以以后那个少年人就是宁家第四代嫡系。
可恨的是,我的家人竟然将我的婚约转到这个人身上,现在变成了我和这个人结了契约,成为未婚的夫妻,你说可笑不可笑。
我原以为,我让你将那个符录放到宁家老太太身上。等她醒了,凭着她智慧和疼我爱我这一点,将这种可笑的事情阻止了。
但听说她醒来后听到宁家做的这个决定,不但不阻止,竟然还点头了。我真是瞎了眼,她可是我亲亲的姑婆啊!
从小最疼我最爱我的人,怎么能做出这种三代近亲结婚的事,我真是绝望了,呜呜呜,你带我走吧,我真的不想回那个家了,一家人为了利益什么亲情都不顾了!”
陈仙尊叹了口气,只能将真正的原因说了出来:“纤纤,我说了你可不要不高兴。
我看了你那个姑婆,也就是现在宁家老太太的面相,她不是你亲亲的姑婆。
也就是说,她和你没有血缘关系。关于这一点,我想,你可以问问你的家里人,你的祖父母,他们应该知道些什么。”
听完他的话,趴在他背上哭的姚纤纤顿时一愣,停止了哭泣声,似乎在想什么,陈仙尊看不到她的面容,也不知道现在她的脸上精彩极了。
但他也感慨,这姚纤纤家里是真的复杂,短短二三天不见,她面相上的东西又变了,这对她来说,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住。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姚纤纤幽幽叹道:“当年那场国战,很多先辈都牺牲了。他们的子女后来都被后方的战友收养,这种事在我的认识里就有不少。只不过再怎么说,我也不会原谅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