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才看着手机,除了顾小婉外,有路遥和杜月灵的手机号,还有姚纤纤的,甚至还有小黄蓉和小表妹的,看来都收到风了。
再看看短信,除了关心外,路遥也发了一条道歉信息和不下十条咒骂他的短息,还有一条是要分手的信息,看得出来路遥的心情波动非常大。
他苦笑了一声,淡淡的笑道:“不经历风雨,哪里能见彩虹,我堂堂仙尊,岂是那么容易就得到的?没有坚定的信念,爱情就是个屁。”
说完又翻看了姚纤纤的信息,没什么新意,也就看一条删除一条,不然接收不到后面源源不断的信息。
最后终于看到了杜月灵连续发的十条都是三十个字的满满信息,知道了事情的发展和自已听到的几乎一致,最后让他不要放弃她,她一定会回来找他的云云,叹了口气说道:“先过了你那三道情劫吧,唉!妈蛋,从今天开始,我真的要开杀戒了,当我堂堂仙尊是hellokitty吗?”
就在他翻看信息和自言自语时,远在数千里外的龙国京都宁家此刻已经乱成一团,老太太再次吐血昏迷,现在浑身冰冷,进气少出气多,着实把宁家人搞得魂飞天外。
而远在金陵的宁家少爷却在收到陈仙尊这边被退婚,被分手的信息后大笑不止,倒了四杯洋酒给身边的四位得力干将笑道:“来来来,我们举杯共同庆祝这第一炮打响,接下来我们按着计划,就不信这穷小子不被压死,一个纸贱的穷小子,竟然敢跟我宁家做作,哼哼!来来来,这一次要多谢杜天师还有小雅妹妹,若不是你们俩人,我们现在也取不到这般开门红,哈哈哈。”
五人你来我往,先后喝得一脸通红,宁家少爷就要大手一挥,要吩咐准备车回京都的时候,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五人一愣,那名很少说话,明显是宁家少爷贴身保镖的迅速拉开大门,另一位大汉训练有素的站到宁家少爷旁看着大门。
“少爷,老爷的电话!”一个保镖急匆匆的站在门外说道。
宁少爷沉下脸走了出来,接过电话又恭敬的对那头的人问候道:“父亲,您还没休息吗?”
那边的一个中年人含着怒意问道:“你是不是对那少年动手了?马上回来,你祖母吐血晕倒了,马上回来!”
宁少爷愣了一下,突然脸色在变,猛了吐了一口鲜血,接着就是一口口不停的猛喷着鲜血,瞬间包括他在内,那天商量着的四个人包括那名叫杜天师的老者也在猛喷着鲜血。
一时间将所有人都看愣了,另一个宁家少爷的贴身保镖连忙接过在电话那头怒吼的中年人的话头说道:“老爷,老爷,少爷和杜天师,小雅同时在喷吐着鲜血,我要马上送少爷去医院!”
“什么!你说什么?我儿也吐鲜血了?”电话那头的人浑身发冷,忍不住颤抖的大叫道。得到了明确的回复他手一软,电话:“啪嗒!”一声就掉在了地上,人也不停的颤抖,喃喃的说道:“完了,完了,我们完了!”
这时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妇人上来拿过电话,听着那头的人带在汇报,也脸色大变吼道:“叫个屁,马上送去医院,如果我儿出了事,我拿你是问!”
说完看了看中年人,沉声喝道:“老爷!你要镇定!大哥和三弟马上回来了,老四老五和几个姑姑也马上到,你要保持镇定!”
说完双目闪过道道寒光道:“先安排好家里,小儿那里我会安排好先住进医院,按魔都刘家人的说法,一时半会之间小儿没事,等先应付完大哥和二哥,我们再找到那个贱种,这次我亲自出手,哼!”
中年人点了点头,阴狠的脸色闪过一丝丝狠厉之色,然后也拉着中年妇人出了家门,跟在救护车后面一起进了医院。
看着急救室里亮起的红灯,中年夫妇脸色闪过更加阴狠之色,重重的吐了一口气,正待要说什么,一群穿着黑色的安保迅速从电梯出来,站领了过道的各个角落,接着一个六十岁左右黑发国字脸的老人才从电梯出来,身后跟着的是几个警惕的黑衣保镖。
中年夫妇与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羡慕和妒忌之色,但瞬间又调整好神色,一脸恭敬的对着来人弯腰行礼道:“大哥,您来了。”
老人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而是坐在过道的椅子上,对着匆匆进来的一个老头子问道:“张院长,我母亲怎么样了。”
这名叫张院长的老头子叹了口气说道:“本来老夫人已经恢复的身体,这次又吐了那么多血已经是伤了根本,现在已经停止了吐血,但血压太低,我们正在输血和做急救治疗,问题不大,但后续很难判断能走到那一步。”
老人沉下脸沉吟了一下叹道:“辛苦张院长了。”
这名张院长点了点头,说了句:“我进去看看!”也就离开了,他已八十高龄,并不怎么将这些手握大权的大人物放在心上。
到了他这样的年纪和地位,除非是最高级别的那几位,否则其他人都还没能让他毕恭毕敬。
张院长离开后,一个挂着两颗金豆子的五十多岁军人也在几个警卫人员的保护下,出现在了电梯口,接着是两个富太的中老年妇人,也先后到达急救室门口。
老人看人到齐了,站了起来道:“都跟我到会议室吧。”说完先行一步,到了隔壁的会议室坐好。、
让到众人坐好,他才挥了挥手,无关的人员全部退出。才对这对中年夫妇问道:“三弟,你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我听说你那小儿也在金陵吐血住院了,不要告诉我是巧合。”
中年人叹了一口气,将姚纤纤和他的大小儿定亲后引发的事,事无巨细的都详细说了一遍,最后才说道:“小儿去金陵我是知道的,但没想到会发生这般事情。”
他不得不说,在大哥和二哥面前不敢有任何隐瞒,否则后果不是他能承受的。从小到大,他就是活在大哥的阴影下,对大哥他是又恨又怕。
反而他在老太太面前最是受宠,如果老太太没病,他有老太太撑腰还能不怂大哥,但现在老太太躺在里面,他对上大哥和大姐,一点想隐瞒的想法都不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