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候爷只感觉额角突突跳:“有你这么跟老子说话的吗?”
每次和儿子讲话都觉得血液倒流是怎么回事?
祁肆白懒洋洋的阖上眼,一派慵懒的做派,翘着腿。
“说了这么多次了,你还没习惯吗?看来是说少了。”
祁肆白搭在椅子上的手随意晃动着。
“滚滚滚,看见你就心烦。”
祁候放下茶盏,不耐烦的驱赶。
祁肆白干脆的起身,毫不拖泥带水。
“对了,你带回来的那个小奴隶,自己看着办。”
来路不明的人对于他们这些人是需要格外注意的。
祁肆白应了一声。
去看刚才的位置小奴隶已经不在了。
这小奴隶倒是挺勤快的。
这么快就开始干活了。
可是他才是能使唤她的人。
别人算什么玩意儿?
祁肆白朝刀一招招手:“刀一,去给下面的人说说,让那小奴隶休息几天。”
刀一转眼就明白了祁肆白的用意。
。。。。。。。
江婧凝刚去打了水进来,就看见杨伯向她招手。
“怎么了杨伯?”
“小凝啊,我看你身上的伤也没有好,刚才是我考虑欠佳了,你这几天先去休息,等伤好了再来做事。”
江婧凝甩干手上的水:“多谢杨伯,只是不知道我住在什么地方?”
“我叫李婶带你去。”
“好。”
江婧凝擦干手上的水,揉了揉酸痛的肩膀跟着李婶出去。
在厨房里明里暗里打量她的视线,江婧凝也忽略不计。
一路上李婶对她的态度也没了好熟络,带了丝疏远,还有暗暗的打量。
不过江婧凝不打算理会。
关系磨合有的是时间,不急于一时。
“阿凝啊,这里就是厢房了,一般我们做厨房活计的是两个人一间,比外面那些丫环宽敞多了,我这房间刚好还有一个位置,你就跟着我住。”
外面的丫环都是五人一间屋子,小厮大多数都是睡大通铺。
“那接下来就打扰李婶了。”
“没事没事,你先休息吧,我还要去忙。”
“嗯,李婶去忙吧,我自己可以的。”
李婶离开后,江婧凝将自己的床铺用水擦拭了一遍。
把旁边柜子里的被子拿出去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