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姐。”
“你在这边等一下,我让人拿药给你擦。”
江婧凝点点头。
祁肆意转过身带着身后的侍女继续玩球。
淡绿色的裙摆肆意飘扬,明媚的笑容自信绽放。
眉眼间和祁肆白有点像,她知道这是祁侯府的另外一位主子祁肆意了。
念念拿了膏药递给江婧凝:“这是上好的消肿止痛膏药,你抹上一两天就会消肿了。”
“多谢。”
“嗯。”
念念也没什么好说的,跟着祁肆意一起去玩了。
江婧凝拿着药膏回到茅草屋,打开抹在手上。
一股淡淡的清香,抹上去一股火辣辣的痛,接着又是冰冰凉凉的感觉,冰火两重天还是挺舒服的。
倒了口水喝,江婧凝上床睡觉。
睡到下午大约三点的时候,才爬起来。
来到花园里,老婆婆已经在那边了。
“今天怎么来这么早?”
老婆婆坐在椅子上侍弄着花。
“今天没什么事,就早点过来了,婆婆你一直都是在这边打理花木吗?”
“对呀,都打理了十几年了。”
老婆婆直起腰杆,抖了抖泥土。
十年如一日的生活不会很枯燥吗?
江婧凝也蹲下来分拣花朵。
太阳下山了之后往阁楼去。
祁肆白并没有在,江婧凝坐在门槛上,托着腮,看着天空裹挟着粉色的云彩。
直到天色完全黑下去,星星出现在空中祁肆白还没有回来。
一盏盏烛火将阁楼照明,整个侯府灯火一片。
祁肆白从回廊转角处出来。
就看见江婧凝的头一点一点的。
小小的一个,团坐一团。
祁肆白在她面前停住脚步。
江婧凝迷迷糊糊中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
撑起眼皮,云锦衣袍上的云鹤闪烁着银光。
眨了两下眼。
江婧凝迟顿抬头。
祁肆白邪肆一笑,露出森森白牙:“小奴隶,睡得挺舒服的啊?”
江婧凝低下头偷偷翻了一个白眼。
这祁肆白莫不是有点中二?
有时候幼稚得要死,有时候又可怕得过分。
“托世子的福,还好。”
“哼,贫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