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回自己的办公椅上,等待着那个夏小姐,只是这个夏小姐,却不是他想要找的夏小姐,那个夏小姐,现在应该生活的很好吧。
这样就对了,只要她可以幸福就好了,而他,无所谓。
一个如同蝴蝶一样的身影很快的飞进了他的办公室里,在这个只有黑与白的世界里,显的如此的格格的不入。楚律将背靠在了自己的办公椅上,手指上的笔轻敲着桌子。
“律哥哥……”极甜的声音,但是楚律仍然的那个样子,甚至连眼皮都不曾眨过一下。
“律哥哥,你的秘书好讨厌啊,都不让我进来,害我在外面站了很长的时间,现在腿都酸了,”夏以轩不断的说着,用的是以前,她对楚律一直用的语气。
而楚律淡淡的平视着她,黑眸当中只有的也只是一种透心底的冷漠
“你可以不来,我并没有感觉我的秘书做的有什么问题,如果她放你进来,那么,她就可以滚回去啃老本了。”楚律放下自己手中的笔,再中将双手放在了腿上。
“律哥哥,”夏以轩的脸色有些挂不住,不过,却仍然是用力的笑着,像极了以前的天真入邪的夏以轩,她连忙的走近,站在了楚律的面前,而她看着这个男人越发出色的脸,只是感觉自己的胸口突然间跳的很快,这个男人的似乎随着时间的走过,而显的更加的成熟魅力。
连她似乎都要心动了,尤其是每见一次,就多一次,甚至最近她对于所有的男人都是失去了兴趣,而最感兴趣的开始变成了楚律了。
“律哥哥,我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她充满期待的问着,自从夏若心走了了以后,楚律十八层的电梯她都不知道坐了多少次,天天来报道,可以打动他了吧。
“律哥哥,现在姐姐已经结婚了,你也已经和那个李漫妮离婚了,总不可能单身一辈子吧,我可以的,你不是以前也很疼我爱我吗?只要你愿意,我不会反对的,而且我也是姓夏啊,你没有忘记吧,其实四年前,我们就已经要结婚了,”而说到这里,夏以轩简直都想要抽自己一巴掌,早知道她仍然是会喜欢楚律,那个时候她就不会离开了,而她现在才发现,原来再多的男人,也都是比不过一个楚律重要。
而只要她再是找回了楚律,那就好了,她就可以不用再受别人的白眼,她还是可以过的和以前的一样的幸福,只要楚律愿意娶她就行。
而楚律淡淡的望着前方,眼睛都不曾闪一下,他的眼神极为的幽暗,似乎是失去了所有的光亮一般,有的也中是一片可怕的深沉。再也无法窥测其半分的感情。
“律哥哥……”夏以轩等了半天,却仍然是等不到楚律的任何回答,他就睁着无绪的双眼,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了一个字,换过一个动作。而这样的他,让她的心极为的不安,他会答应吗?
而她现在需要他,真的需要,他的妈妈,不对,应该是夏若心的妈妈已经搬离了夏家,而她的爸爸也是跟着她一起住进了其它的地方,那么大的地方,现在只有她一个人住,她几乎是每天都无法睡着,她感觉没有人关心她,没有人爱她,现在的她,简直就如同一个人一样。
都不知道要怎么的才能活下去
所以楚律是她唯一的希望了,
楚律的唇角轻轻的向上挑了一下,透着一些淡淡的讽刺,不要跟他提四年前,因为,四年前的一切都是错,都是由他自己引起来的错,所以才是让他失去了那么重要的东西。
他冷眼看着眼前的夏以轩,薄唇轻开。“很抱歉,夏小姐,我这个人对女人很挑,别人玩过的女人,我不会想上,因为,很脏,”他不客气的说着,没有给夏以轩留半分的情面。
而他说的,也只是事实
这个女人,真的让他感觉恶心。
说什么要和他重新开始,她不知道是太蠢了,还是太过于天真了,他楚律可以和任何一女人来一段新的开始,也不可能会夏以轩这种阅人无数的女人重新开始,他还怕生病。更何况现在的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开始什么,在他的心底,早就有了妻子,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儿,至于夏以轩,他从来都没有想过。
“律哥哥,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的……”夏以轩着急的连忙摇头,想要解释什么,只是楚律却是冷冷的笑着,“你没有什么?你没有男朋友,你没有几个男朋友,你和他们都是盖棉被纯聊天的?”他的每一字每一句说的都是十分的冷淡清楚。
而他的话却是掖的夏以轩没有半分的反驳余地。
“律哥哥,我们真的可以的,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的,我可以不要别人,以后只会爱你一个人,我们像以前一样好吗?以前你是那么疼我,不管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都会原谅我的。”
夏以轩将手放在了楚律的办公桌上,眼睛用力的眨了一下,一滴泪水,从她的眼中眨落,却是假的要命。
而楚律只是低下了头,从自己的脖子上摘下了自己的护身符,放在了桌上。
“如果没有这个,我连看你一眼都不会,”他双手环胸,冷漠亦是嘲弄,如果不是因为她抢走了若心的护身符,他和她根要就不会有任何的交集。
夏以轩看着放在他办公桌上的护身符,脸色一瞬间变的极为的难看,她都要忘记了,她是那个女人的替身了,她那个从来都不如她的姐姐,夏若心。
“律哥哥,她有什么好的,她从来没有一样如我,我才是夏家的真正的女儿,而她只是一个父不详的女人,她哪里比我强,我们以前不是很好吗?为什么就不能重新开始呢?”
她不明白,她真的不明白?
为什么现在所有的人都在喜欢夏若心,楚律,妈妈,楚家父母,还有那个高逸。
“你是什么都比她好,包括你的自私,”楚律的声音极淡,淡的都有些薄情,反正,他来就是薄情的,现在更是,他现在了然一生,除了这个身份,这个身体,他还有什么,其实他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