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和杨瑞华之所以敢在大白天的在这里叽叽歪歪的,就是因为在这白天,院里面的大多数人都去上班了,没啥人,他们才敢在这里口无遮拦的骂。
但现在怎么易中海悄悄咪咪的回来了?
杨瑞华瞬间的就怕了,她不敢看易中海的眼睛,心中很是不安,毕竟在她在背后嚼人舌根子,还嚼的那么难听,是个人都受不了,并且易中海还最恨别人说他是绝户了,他也因为这个和厂里面的好多人闹掰过,不然身为高级钳工的他,怎么可能在轧钢厂里面是独行侠?
易中海这边,板着个脸,他没有回复杨瑞华的问题,他则是直接越过杨瑞华来到了阎埠贵的身前。
阎埠贵才是阎家当家的,这事情要让阎埠贵来谈,该怎么解决!
阎埠贵看着向着自已走来的易中海,他酸着个脸:“老易。。。不是。。”
易中海愤怒的说着:“不是什么?你说有像你们这样骂人的吗?”
阎埠贵现在处于完全的理亏状态,他和杨瑞华的谈话内容被抓包了,反驳都反驳不了。
无话可说的阎埠贵,就只能道歉:
“老易,真的对不起,真的,我们再也不在背后说你的坏话了。”
易中海板着脸道:“老阎啊,老阎,亏你还在学校当老师,居然在背后骂人,还骂的这么恶毒?说真的,要不是看到我们是一个院里的,我这分钟已经动手了。”
阎埠贵弯着腰,点着头:“是。。。是。。是,我该打,该打。”
说着,阎埠贵便假装的扇自已两巴掌,这模样虽然说看着丢脸,但现在完全没办法了啊,只能像这样做,让易中海消气。
“唉!我不知道怎么说你!”易中海看到阎埠贵这么的服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气都发不出来,就好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完全无力。
“你说,你骂,我今天都认了。”阎埠贵弯着腰回复道,现在的他真的是有意在道歉。
“唉!真的懒得跟你废话了,你以后别这样了!在这样我真的就不客气了!”拿阎埠贵无法的易中海叹了一声气后道,接着他便埋头向着院里面走去,像是有急事一样。
看着易中海消失的背影,阎埠贵重重的吐了一口气:“呼。。。。”
这院里面,阎埠贵是吃硬不吃软的人,他把易中海惹到了,所以他怕易中海算计到他。
而易中海的算计,在这院里面可以算得上是第一,何大清被易中海算计去保定的事情,阎埠贵是知道点风声的,所以阎埠贵不得不低下头卖力道歉,让易中海消气,免得让易中海算计自已。
“等会孩子他妈上完厕所回来,我要好好的给她说一下,不能在大院里面嚼易中海的烂根子了。”阎埠贵心想着,觉得要嚼易中海的烂根子也要在家里面悄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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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易中海这边,此刻他已经来到了后院,聋老太屋。
“老太太,你之前说,我们要对柱子好一些,让他彻底的悔悟谁对他最好。所以我就找娄厂长说明了让柱子重新回轧钢厂后厨上班的这个事情。娄厂长同意了,说叫他明天去报到就行了。”易中海今天之所以回来这么早,就是因为这个事情。但谁曾想,居然遇到了阎埠贵和杨瑞华在他背后嚼他烂根子,你说巧不巧!
聋老太点头,觉得易中海做的好:“傻柱这傻小子,今天一大早就出门了,看来去找工作了,但凭他那一根筋的性格,肯定是找不到的。所以现在我们去他家,给他说我们已经求娄厂长同意他重新回轧钢厂后厨当学徒工。他听了后肯定会有感触,说不定会醒悟,变回的那个傻柱。”
“但聋老太,柱子的厨艺天赋很好,他回到轧钢厂后厨,我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上灶炒菜,到时候他工资和待遇提升了,他会不会反水?直接卸磨杀驴?再次的对我们一点也不尊重。”易中海担忧的就是这个,不然他不会来找聋老太协商。
聋老太闻言,双眼微眯,觉得这种情况也不是不可能发生。
聋老太想了想后道:“老易,你认识后厨的主任吗?”
易中海回复:“认识,只有点头之交。但我对着主任不感冒,因为自从他上任之后,轧钢厂后厨的饭菜质量比起之前要下滑很多。”
聋老太听到这里,露出一笑:“饭菜的质量下滑很多,说明了这主任,肯定是偷工减料了的,也说明了他是一个贪图小便宜的人。”
易中海点头:“没错,好多工友在私底下都说食堂主任是个喜欢贪图小便宜的人,还有工友说看见过有人给食堂主任送过礼。”
聋老太一听,心中想着稳妥了:“我有一个计划,这个计划绝对能抑制傻柱的成长,让他在工资待遇高之前,彻底的被我们给控制住。”
易中海问道:“什么计划?”
聋老太直接道:“贿赂食堂主任,让他安排傻柱,不能上灶炒菜,一直当学徒工!直到他彻底被我们控制了来。”
易中海一听,心中直呼好家伙,这确实是个方法。
“聋老太,还是你的计谋高!”易中海忍不住的夸赞道,他觉得聋老太简直就是老成精了。
“别说废话了,走带我去傻柱家,我们给他说,你已经请求娄厂长同意他回轧钢厂后厨了。”
“好!”说着,易中海便搀扶着聋老太向着何雨柱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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