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好生喧闹,程佳夏槿不禁起身看去边叫翠果前去打听。翠果说道:“小姐是畅安宫的宫女按柔贵嫔的吩咐帮才人搬家呢!”
“知道了,下去吧。”
柔贵嫔好像是她吧婳儿举荐给皇上的,程佳夏槿想这,且前去碰碰运气吧。
她走了出去,便是一番忙碌的样子。一下子就看见了在一旁指挥的宫女。上前去:
“姑娘好,您可是畅安宫的宫女?”
畅安宫宫女:“不敢当,姑娘是秀女吧可有事情吗?”恭谨说道。
程佳夏槿见畅安宫宫女这番模样,便把手上的手镯褪下递给她。说道:“劳烦姑娘了,这小小心意忘不嫌弃,能否引荐一下柔贵嫔”。
见秀女这般意思,那宫女心思明了。
“姑娘放心,奴婢定会禀报的。还请姑娘等待”。
宫人归宫,向柔贵嫔道是已将付特哈氏的诸物搬至,她一应正收拾,侧首吩咐道:“悉心照人喜好来,让她不必特特来谢恩,若是欢喜了,几时过来皆好,随性些,不必拘束。”
宫人称是未退,柔贵嫔但瞧她欲言又止,贵嫔抬手令言,方听婢女道:“方才迁宫时,倒是听说程佳秀女与才人是熟稔的,程佳秀女听闻奴婢帮着搬宫,好一阵询问,又说是想来给您请安,可依着规矩是不能的,便依着往咱们宫方向拜了拜算是做礼,奴婢瞧着,是很有心思的呢。”
柔贵嫔侧目闻之,半晌未语道:“如今倒是愈发胆大了。”
宫人一闻赶忙称错,她抬手:“不怪你,去请那位秀女来吧,叫我瞧瞧。”
程佳夏槿在储秀宫里静待佳音,翠果言:“小姐,畅安宫宫女来消息了。说柔贵嫔要见你。小姐快做准备吧!”
闻柔贵嫔召见,程佳夏槿整理衣襟,备好礼品,前去畅安宫。
未良久,宫人往之称是已到,即命引入,柔贵嫔正坐于前,以候其人。
程佳夏槿闻宫人说柔贵嫔已在宫殿等待,随即在宫人的引领下,到达柔贵嫔殿中,见柔贵嫔,程佳夏槿行礼道:“臣女拜见柔贵嫔。”
柔贵嫔抬手令起,缓声道:“起来吧,也不必拘束。”宫人摆坐至下首,“听说,你是与付特哈才人关系好些?”
程佳夏槿闻柔贵嫔话,回答道:“是娘娘,臣女与付哈特才人是结拜的姐妹。感情深厚。”
柔贵嫔颔首。
“原是这样,也难怪,你们感情深厚是好事儿,如今付特哈才人在本宫这儿,你这当姊妹的,也可放心。”
她笑道,复命宫人呈盏。
“入宫多久了?规矩学的如何?平日里可有何喜好擅长?”
“臣女自然放心娘娘对婳儿的照拂。臣女入宫以后三个月了,规矩每日都有嬷嬷教导,平日里臣女喜欢泡些花茶来喝,做些胭脂来用。都是些小女儿家的玩意儿,小主见笑了”。
“规矩尚可。”,柔贵嫔心下略起计较,复道:“可会何才艺?”
“才艺!臣女会作画但并不算精通。”程佳夏槿回言。
“到合雅趣。”柔贵嫔手里捻了一串珠,一面道:“近有太后娘娘寿辰,阖宫也该预备下,可惜,你却是不会琴舞一道。”
“臣女是不会歌舞,但是每逢宴会,想必都少不了歌舞,每每如此想必早已看透。不如我到时候献画一副倒也觉得新鲜。”太后的寿宴是程佳夏槿的机会,为了家族,她不可失败。
柔贵嫔抬眼一观道:“瞧来秀女却是别出心裁的——我这儿到得了套湖笔,得空了命人与你送去,也瞧瞧你的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