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想好问你啥?等我想好的。”“别打了要死人了。我问吧我啥都说。”
“那好。谁给你的胆子欺辱烈属?”“是我妻弟。也就是小舅子。是肉联厂革委会的。这两年突然富裕了起来。我家儿子长大成年了。没有工作。找我妻弟帮忙。他没办法。比他关系强硬的很多。
这不他突然想起了我弟弟家的儿子在这儿上班么?他家就他自已了,性子软弱就想让我儿子接他的班儿。这样就好找媳妇儿了。我小舅子说出了事儿他给兜着。这才有了这事儿。”
“小李都记清楚了么?”“记清楚了。”“来。你看看有没有问题?没有问题过来签字。摁手印。”曲风对着男人说道。
“没有问题。”男人看了一遍。和他说的一样。就摁了手印。那边的女人也都交代了。几个女同志按程序让她摁了手印。
“保卫科。去肉联厂抓他表弟。”“是,曲工。”八个人。开着卡车去了肉联厂。
三个小时把这个家伙给抓过来了。这家伙罪恶多端。这两年不停的抄家。从中获得不少好处。这会儿还在挣扎。
“我没有错。他的工资给他五百这是正常价。”“你们这是强买强卖,人家同意么?人家工作干得好好的。你们想要强占。还有理了?你们这是欺辱烈属。到大西北搞好好改造。你的家人会去牛棚的,你这坏分子。也会被抄家。”
“你们不能这么干?”“就是把你曾经干的事儿。也交代一遍。可以考虑不批斗你的家人。”曲风对这些人可没好印象。
“不要批斗。我认罪,放过他们。”“你放过谁啦?我认得你,你怎么做的我都清楚。在街道看到过你的做法。我学会了。好了说吧你都干了什么?不说后果更严重。”
“我说。求你们放过他们?”“赶紧说。这不是市场。还能讲价。”
“我从打当上这个组长。就每天找一些有钱人。富裕户。没背景的,找借口去抄家。但是没有害死人啊?所以做出来的成绩就多了。领导也更加赏识我。
这不我姐和姐夫来求我。我没有能力安排工作。这不想起了他弟弟家的吴晨有工作。自已一个人没啥背景。收拾他还不容易么?就让他俩先来用五百块钱探探路,不听话。就找个借口把他抓了。他就同意了。很简单点儿事儿。还能得到他家里的房子。还有……。”
“你看看。是不是这些。看完了嗯血手印。”“好的。是这样。求求你们了,网开一面吧。”
“网开不网开那要看法律。小李你去叫们郑科长。这里审讯的清楚了。送派出所。按法律来结案吧。”
“小吴。你来把这件事情的经过说一下。也摁手印。留作记录。”
“好的曲工。谢谢你为我出头。”“你是我们的同事。那就是我们的兄弟。还能看着你们被欺负?你要谢谢保卫科的兄弟。是他们防止你被欺负。”
“谢谢,保卫科的同志。谢谢你们。”“不用都是兄弟。”小吴这会儿才感受到自已不孤单。有了事儿。几位领导和保卫科的同志,帮助自已。
曲工的大嘴巴子。打的真吓人。下午三个人都送走了。有了结果会通知他们的。
“你们没看曲工这个文化人。打人真狠。就是不问。先打了再说。”“小李,你看到了?”
“我就在旁边等着记录。”“最后这个男人自已抢着交代。那女的开始还挺横。最后大嘴巴子打的。我都查不过来。得有几百个,交代的时候,说话还都不清晰呢?这次他的小舅子,被牵连进来了都。下午要去抄家。他小舅子交代的事儿可就多了。”
“保卫科集合。执行任务。”保卫科科长集合了所有警卫人员。都是外业行动行队的。
曲风带头。到了这个混蛋家里。把他的家人都铐起来。搜查家里。曲风的经验,也是费了几个小时才把东西都找出来。
现金黄金。古董,没有字画。家里的水杯都是珍贵文物。“大家轻点儿。我们不是他们这些混进队伍的人。都是军人出身。不要太粗鲁。”
“是。哈哈哈。”曲风可害怕这些文物被他们摔了。把这金条现金都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然后就退出了。
也没在找到其他物品,钱财。不像这些革委会的。干这活儿利索。曲风进入室内检查。再找找。这积极分子。两年没少干坏事儿。就这么点儿?
“我再找找。你们把人带回去审问。那两个老的。一直没停过骂人。带回去先揍一会儿在问。别直接招供了。没法揍他们。骂咱们两个来小时了。”
“是,曲工。”把人押上车。带走了,曲风在这屋里,院里。开始搜索。摸索着。没啥进展。把屋里的这些抢来的古董。都收进了空间。四处游荡。最后把眼睛盯在了,这口水缸上。
谁家水缸还埋在地下二十多公分啊?过去把装满水的水缸提起来。下面一个大黑洞。
找到个手电筒,往里一照,还挺深。下去一看,侧面有个四米见方的地窖。
里面都是箱子。打开都是黄鱼。这家伙把好的东西都藏在这里。不识货的把古董都当做茶杯。
这些箱子都收了起来。不能便宜别人。都收利索了。这才离开。围着的人,七嘴八舌的。
“看到没有,这家人一贯蛮横你不讲理。这两年发财了,现在被抓了。钱的来路不正。”
“你不知道。他儿子在肉联厂上班,就是个杀猪的。这两年不知道怎么就总是举报这个那个的。没少干缺德事儿。我儿子和他一个单位的。”
“这样啊?那是够缺德的。好了别讨论他们家了。没好人。”
曲风听了,心想没事儿,都是好人。事发了。都是万恶的。
见过了好多人前一刻还满嘴的大义。一脸正气。下一刻纪检委的进来了。戴上了手铐。
然后就是各种的事儿都浮出水面,落马。上一辈子见多了。这些议论的人也就是没那个权力。
权力能够左右人的大脑。让人头脑充血。有的沉迷。有的动歪心思。这就是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