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拿我们两个来炼药吗?用那些金银财宝,不就是为了这个?我们会被炼化,然后重生,或者干脆直接变成药。”叶凡差点冲到韩长老面前,语气中充满了不满。
“噗嗤!”一声闷响,韩长老手持匕首,毫不留情地刺入叶凡的右臂,鲜血顿时喷涌而出,将药鼎染得一片血红。他的表情变得狰狞起来,曾经的死气沉沉一扫而光,眼中射出两道冷冽的光芒,随后又接连洞穿了叶凡的双腿。
叶凡感到四肢传来的剧痛,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别做无谓的幻想了!”韩长老冷冷地说道,紧接着,匕首再次刺入叶凡的胸膛。他刻意避开心脏,让叶凡在痛苦中挣扎,而不是立刻死去。他残忍地笑道:“有这些百草浆液浸泡,你能活很久,我要你清醒地感受这煎熬,慢慢变成我需要的神药。”
韩长老伸出干瘪的舌头,舔舐着匕首上的血迹,面容扭曲而狰狞。他贪婪地说道:“这味道真是美妙,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丹成的那一刻了。”
“你这个老怪物……”叶凡咬牙切齿,痛楚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他感到自已的生命正在一点一滴地流逝。
“下一个就是你了,白给的受伤的圣体。”韩长老的笑声在空旷的室内回荡,充满了阴森与恐怖。
在这一刻,韩长老显露出了他极为残忍的一面,他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手中的匕首。他先是挥动匕首刺向风行天的右臂,但风行天似乎并不受影响。随后,他又瞄准了风行天的眼睛和心脏,给予他重创,这让韩长老意识到了这个圣体的非凡之处。紧接着,他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柄青铜绿巨剑,瞬息间,数把同样的剑凭空出现,他挥动巨剑,斩出一道道凌厉的剑气,发出铿锵之声,将那些剑全部斩断。
“锵锵锵……”
剑气如虹,绿色的光芒闪烁,但很快就暗淡下去,那些绿木剑摇摇晃晃,仿佛即将坠落。
尽管韩长老连续砍击了几个小时,却未能对这些剑造成丝毫损伤。
“呃……为……为什么……”
而在另一边,受伤的叶凡却是在嘲讽韩长老:“你这个又老又干瘪的老头,怎么砍个人都砍不断。”
韩长老被气得怒火中烧,冲着叶凡厉声道:“你个小兔崽子,毛都没长全呢,我砍不了他,难道还砍不了你吗?”说罢,他瞪大了眼睛,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随后,他深吸了一口气,恢复平静,冷冷地对叶凡和风行天说:“你们两个就乖乖等着,成为我炼制的神药吧。”
他心中暗自盘算:“这圣体确实非同一般,如果不受伤,他能动弹的话,我就更没有机会了。不过,既然老天给我送来了这么一份大礼,嘿嘿,那我就不客气了,最好能将他炼成丹药。”
于是,韩长老缓缓打开了一个古朴的玉盒,小心翼翼地将青玉雪莲结出的那枚晶莹璀璨的果实放入了药鼎中。果实散发出的绿色神华,使得鼎内的浆液都显得光彩夺目。
他瞥了一眼叶凡,轻蔑地说道:“小子,你们就知足吧,能与这么多灵药一同熔炼,这可是你们十辈子修来的福气。”
“呸!什么福分,别拿你爷爷说事!问候你们全家女性去!你个土包子,活了这么久,有这些灵丹妙药又有什么用?还不是个废物老头!”
叶凡听后大骂不已,鲜血不住地流淌,生命的气息似乎正在迅速流逝。
而韩长老则不为所动,他拿起一株红玉般的九叶神草,赤霞在其手中闪烁,仿佛有凤凰神火在燃烧。
“咱们彼此彼此,你曾经在哪里暗中下手,害死了谁家的长老,我可是心知肚明。”
然而,在将神草放入药鼎之前,韩长老却突然皱起了眉头,自语道:“不行,全部放进去太冒险了,万一失败,可就前功尽弃了……”他犹豫了片刻,终于做出了决定:“我还是先将主药熬炼出来,若是成功,再逐步加入其他灵药。”
韩长老只取了三种稀世灵药放入鼎中,便停下了手。药柜内光华流转,芬芳四溢,五彩斑斓的奇异灵药皆被霞光笼罩,每一种都与他先前投入鼎中的三种药草不相上下。
“先试试这三种灵药与主药一同炼化的效果如何。”韩长老心中已有定计,随即将那些光华闪烁的灵药一一收起。
他瞥向叶凡,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道:“小子,你还有什么遗言要说吗?”说着,他提起一旁的鼎盖,准备盖上。
叶凡虚弱地开口,嘲讽道:“老头,你就不能一头撞死在这药鼎上吗?”
“砰!”
韩长老毫不留情地将铜盖重重压在药鼎之上,随后他开始引火炼药。普通的凡火根本无法炼出灵丹,他引的是地下的“火煞”,只见乳白色的银辉闪烁不定,在大鼎下腾腾跳动,犹如烈火燃烧。
他之所以在此地开辟出一处隐秘洞府,正是因为地下蕴藏着“火煞”这一珍稀火焰。对于他目前的修为而言,这已是他所能驾驭的最强火焰。
“小崽子,为了寻你,我失去了左臂,我要将你炼上七天七夜,让你受尽折磨,最终化为丹药!”韩长老抚摸着断臂,语气中透露出森寒之意。
银色的火焰不断闪烁,自地下源源涌出,散发着柔和的光辉,其中蕴含着强大的灵力波动。这圣洁的光华不断涌入青铜药鼎之中。
整个石室都被洁白的光辉所笼罩,仿佛淡淡的雾气在弥漫,给人一种朦胧之感,宛如仙人的洞府,灵气四溢。
这种“火煞”火焰非同寻常,它不仅能够提供合适的温度,更重要的是能够释放出特有的灵力,帮助药草化解,凝聚生命精华,最终炼成灵丹。
随着银色火焰的跳动,青铜药鼎被乳白色的灵气所笼罩,仿佛有了生命一般,鼎身上的纹络似乎都活了过来。
韩长老静静地盘坐在一旁,闭目养神,守护着药鼎,他干枯的身体仿佛已经没有了生命波动。